“哎呦,读者们写信过来了。”
编辑蒲白枫跑到主编那里,一脸着急。
点播的具体形式是电话员记录,把观众的意见记下来填个表,写个纸条然后交给导演。
王硕的烤鸭店生意不太理想。
江弦笑了笑,“王老师,这事儿就不用你当说客了,聂华苓女士的真诚我是看在眼里的,她又给我写了信,这一次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
一句话:
上面一篇江弦的创作谈很快引起他的关注。
最后逼得央视没办法。
别看他小说写最多的是京城顽主们那些狗屁倒灶。
没办法,聂华苓的话他没法反驳。
饶月梅一听激动起来。
主编懵了,“怎么会骂这一篇呢?”
“不了不了。”
对春晚的信件,单独设立一个收室。
在信的后面,聂华苓再一次真诚的对江弦出邀请。
他们《延河》编辑部年前的工资、奖金、年奖,都是靠的这本书。
主编皱了皱眉,“骂哪篇文章?”江弦刚把年过完,就收到一封聂华苓的来信。
出个京城都费劲。
“我有啥乱来的?”江国庆傻了眼。
王濛算是被吓了一跳。
所以当黄一鹤把堆成小山的观众点播纸条放到广电b长面前的时候,b长同志额头都冒汗了。
“我也就顺口提了那么一嘴。”江弦自谦一句。
闲着没事儿,他买来一册新行的1983年第二期《十月》读了起来。
“最后一个匈奴。”
对了,这会儿年假也没7天,整个就3天,大多数人还都是国企职工,3天也放不了,中间还得三班倒。但3天也够用了,7天大可不必,毕竟这会儿不用996,也没多少人在外地打工,更不用刺激消费。
“江弦老贼!”
结果呢?电话员的纸条,居然要拿盘子来装!一盘子、一盘子,上的比上菜都快!
“什么?”
王濛急匆匆的跨过垂花门。
每年都是聂华苓在作协的帮助下,千挑万选出国内最优秀的几个作家前往美国。
放下这封信。
因为直播不能够出任何岔子。
来信敬悉,迟复为歉。
“哎呀,客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