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写最多的,无非是一些流行口号,带上点反叛、调侃的态度。
秦兆阳脸上是欣喜,“挺好的,像江弦这么年轻的作家,有这个机会出去交流,对他以后的创作很有帮助。”
“兆阳同志,刚在作协开完会,今年‘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的人员定下来了。”
他第一部《上海的早晨》,早在1958年就在《收获》表了,一拖2o年,直到1979年第三部《上海的早晨》才在《收获》上面问世。
“不是,还有一位。”“谁?”
江南表《龙五》之前,虽然拖了很多年,但口碑可还挺不错。
作协的同志嘿嘿一笑,“正是你们刚才提到的那位。”
嗯,也没看见什么记者蹦出来说,你姚雪垠误导消费者,我都花好几百块买了两部《李自成》了,结果你小说还没完结,还要忽悠我要再买几部才能看完,侵犯消费者知情权巴拉巴拉。
“唉。”
路遥一想,还真是秦兆阳说的那样。
在火车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蒙蒙亮时,路遥被吵醒,站起来伸个懒腰,等到上午九点,听到火车上的广播响起。
“。”
李星评价江弦:
在后世,阎纲说过一句话:
连姚雪垠这位中作协名誉副主席、huB省作协、文联原主席都是如此。
闲谈几句,江弦拉着路遥在家里吃饭,不一会儿喝上了酒,路遥的话匣子也渐渐打开,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啥玩意?江弦要去参加“国际写作计划”。
“你是为《最后一个匈奴》下卷来的吧?”
“。”
但如果江弦卡着第三届茅奖评选的时间,在此之前完成《最后一个匈奴》这部小说。
路遥完全可以说,《匈奴》是这段时间陕西文化界讨论最多、最热烈的一部小说。
“。”
“嗯,《匈奴》在我规划里,这三年之内恐怕不会动笔,等我打好腹稿再说。”
这就是格局!
一个想法忽然出现在路遥脑海:
这几年他的写作能力提升不少,不把这篇小说打造到一个他认为完美的程度,他宁愿这篇小说的下卷不出去。
“这三年都不写?”
“江弦?”
“我听说你要去爱荷华?”
秦兆阳还纳闷儿呢。
“跟着感觉走。”
这玩意8o年代迅在中国流行开。
路遥继续翻动这一期的《延河》,李星那一篇评论之后紧跟着的就是贾平凹的评论:“。江弦兄的《最后一个匈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要在我的文化衫上写上“匈奴”这两个字,我走到哪里,我的祝贺就带到哪里。”
那《最后一个匈奴》的下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