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虎哥低着头，声音弱弱的。
他也得恰饭啊！
上学，考零分。
搬砖，搬不动。
砌墙，不会。
抹灰，不会。
厨师，做饭难吃到被客人打。
坐办公室，人家不要。
吃饭，吃的贼多！
没办法，不走捷径根本活不下去！
“劝你实话实话说，不然――”
刘静手指猛地向前，锋利的冰刃抵在了虎哥胖乎乎的脸上，仿佛下一秒就能刺入皮肉。
“我说，我说……”虎哥一咬牙，梗着脖子道，“我末世前是放高利贷的！”
他长相凶狠，只能去走这种捷径，然后去恐吓收账。
当然，他放账的对象都是初中生和高中生。
大学生不成，打不过人家。
“高利贷？”
白一凡脸色僵硬了一下。
他回想起了末世前几天的黑暗时刻，为了给没有电脑的同学们买电脑。他放弃了男人的尊严。
“嗯……”虎哥一想到末世前的日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生意不好做啊！大家都学聪明了，老师也一遍又一遍的教导学生，不能随便贷款，我也只是勉强混个温饱而已啊！”
“真是渣！”
刘静翻了一个白眼。
第一次见坏人还感慨实诚人太聪明的！
“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刘静表情微微严肃。
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月亮女神。
要代表正义，审判对方。
“没了，真没了！”虎哥这句话说的非常的诚恳。
他确实只从事了这一不合法职业，一开始还能小赚一笔。
现在不行了，大家都知道了这个的套路，女孩子们都知道了果贷的套路，他赚钱的韭菜越来越少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也就是割脸皮厚的男同学的韭菜！
“我不信！”刘静一脸的不信。
眼前的人就是恶势力的化身，代表月亮的人，要好好的审判。
“真的没有了。”虎哥吐槽道，“现在的女孩子也太有警惕性了，根本就不碰果贷，我最近也只能在男同学那里赚那么一点点钱！”
唉，坏人挣钱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