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写。”
白兮苧挠了挠头，微微有些尴尬。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早就忘了自己当初选择的论文题目是什么了。
“我那里有关于频率计的资料，回头我都传给你。”
张亦明温和笑着，眼睛里仿佛有星辰。
“……好！”
白兮苧应了一声。
心里却五味杂陈，他们这一届的学生，永远也等不到论文答辩了。
“小苧，我们去逛街吧！”
冷夜白突然开口道。
“你是……”
张亦明打量了一眼冷夜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该不会是小苧的男朋友吧！
“我是她叔。”
冷夜白冷着一张脸道。
“叔叔好！”
张亦明脸上瞬间挂上了温和的笑容，谦谦有礼。
白兮苧：……
“走吧！”
冷夜白看向白兮苧。“我走啦！”
白兮苧冲着张亦明挥了挥手，转身和冷夜白走了。
张亦明冲着白兮苧笑了笑，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白兮苧和冷夜白走远。
许久，张亦明脸上闪过一丝懊悔。
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多说两句呢！
张亦明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搜索关于频率计的知识，认真的看了起来。
突然，手机屏幕上滴落了一滴血液。
张亦明掏出一张纸巾，使劲的把手机屏幕擦干净，然后擦了擦鼻子。
他看着纸上的血愣了一会儿，然后把带着血的纸扔进了垃圾桶。
继续朝着一个方向走，手指快的点击着手机屏幕，把关于频率计的知识保存了下来。
长长的眼睫毛垂了下来，张亦明把手机揣进兜里，整个人身上散着淡淡的忧郁气息。
另一边――
冷夜白和白兮苧并肩走在路上，眼睛却一直看着白兮苧。
“有事？”
白兮苧看向冷夜白。
“你，你说三个月后可能会被人抓去切片？”
冷夜白眼睛里闪过一丝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