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琉在给他们倒牛奶,他说:“我也想加入训练。”
安肆早有准备,他说:“把课表给我,你还要上多久的课?”身为队长,他绝对会公平对待每一名队员,将内卷计划细化到每个人身上。
“七月底,然后再来一次补考,我的挂科记录才能消掉。”祝安琉说,“为什麽最近突然加倍训练瞭,有重要的舞台吗?”
安肆说:“这个节目,我不想输。”
一想到输这种可能性,他的灵魂就産生瞭被灼伤的痛苦。安肆的行为处事永远是温和的,其实内在一直燃烧著不甘的火焰。
客厅陷进一秒的沉默,然后立刻热闹起来。戚夜雨首先满血複活,说:“对啊,我看那个z-era不爽很久瞭,最好下一次团战能直接抽到对方。管他们提前练瞭多久,舞台见真章。”
安肆点头。
“还有我们的隔壁,idol,特别是那个燕辞枫。”白洛克说,“我一直在想如果团战遇到他们,我们用哪首歌才会有优势。”
安肆坦诚他一直很关注燕辞枫。
齐秋尔突然警觉:“就因为他实力强?”
安肆:“对。”
齐秋尔慢慢放手:“明白瞭,我不会拖后腿的……”
安肆:“我从来没有这麽觉得。”
连杉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对安肆说:“我知道大傢很想进步,但公司提供的老师有限,大傢似乎把老师教的东西学得差不多瞭。我感觉最近有点瓶颈期。上次周年庆,就有点能力不够用的感觉。”
“我一直在学校学习,所以还好。”祝安琉反馈他不仅隻是在上通识课,也在补一些错过的专业课。
白洛克:“那要叫庆姐请新的老师吗?”
安肆若有所思。
他的思考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去录节目。看著来来往往的同行,他突然有瞭灵感。
“请新的老师还要有磨合期。”安肆说,“我们可以对症下药,自己去找老师。”
于是数团分散开来找各个同行交流。偶像最基本的能力便是与人沟通,五位成员都不社恐,借著围观的名义进入各间练习室套近乎,然后观摩别人的练习。
感谢ossu还是有一定名气的,所以大傢都很欢迎,这意味著能蹭到镜头的机会多一点。数团成员清楚这些无形的交换,会主动做出互动,抛梗给对方,制造大量的可拍摄素材。但最终落脚点还是想看对方的练习状况。
——这个人的lockg不错。
——他的即兴编舞很好。
——为什麽这个人动作不到位,却给人辨识度很强?是因为体态吗?
通过观察对比,找到想瞭解的地方,然后询问对方的思路和老师。这样就能快速寻找进步的方法。安肆逛瞭两间练习室,就要到一大堆联系方式,脑子裡也存著许多新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