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眉问顾诗烟:“师姐,你知道清,玉瑶去了哪里吗?”
“玉瑶?她是谁啊?”
顾诗烟想了想,时映雪也没带别人来,那就是她的丫鬟。
她轻笑一声:“呵,你那个丫环?”
“会不会是她与时阮衣服一样颜色,这帮蠢货抓错人了。”顾诗烟语气里带着不屑。
时映雪听她这样说,才想起来顾诗烟他们俩换衣服的事情。
“师姐,你是故意的?”
顾诗烟真不是故意的。
但她也不想跟时映雪这个蠢货解释。
她不耐烦地开口:“行了,别想了,你今天这计划成不成也得明天能出结果。”
“赶紧起来走吧,一会儿他们若是回来咱俩可就惨了。”
顾诗烟可不想在这儿陪着时映雪唠叨。
她爹都出手了,就证明这事儿同时往别的方向发展了。
不论如何,她俩得赶紧离开。
这才是目光为止,最重要的事。
时映雪从顾诗烟这话里听出点儿别的意思来。
她好像在告诉自己,京城就要变天了。
赶紧回府躲着吧。
时映雪也不敢多想,起身随着顾诗烟的脚步下了楼。
一切等回府之后再说吧。
瑞雪郡主府的马车一直守在如梦坊大门外。
来时两个人,回去时一个人。
时映雪内心有些索然无味。
她踩着车夫的后背上了马车。
回府之后,时映雪仍是惊魂未定。
她朝着外头习惯性地喊道:“银杏给我打水。”
“来了。”回答的声音不似银杏,时映雪也没多想。
当门被推开时,时映雪看到进来的人是青梨。
她一进来就解释道:“主子奴婢一直没见到银杏,奴婢这就去给您打水进来。”
说完就往外走。
时映雪却是愣住了:“什么?”
“她去哪儿了?”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按理说一个丫鬟是不可能轻易离府的,时映雪找来管家:“银杏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