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怎么办，他就是个小蚂蚁。
说捏死就能捏死。
他只能故作矜持地轻推萧磊：“奴婢，奴婢……”
萧磊一个抬手，将他抱到床上。
清弓动都不敢动。
她身上还有伤呢。
这是要来强的？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你与萧烨是何关系？”
清弓吓得一突突，心想萧磊还不如劫个色呢。
他是杀手，他能说吗？
之前那个闻锦瑶的身份也是死了的。
但萧磊明显知道什么。
怕不是……
萧磊查清楚萧烨的身份。
今日又一直跟着自己从如梦坊出来。
这就可怕了。
在萧磊的死亡凝视下，清弓开口一句：“奴婢是二殿下的人。”
至于什么人，不需要多说。
萧磊笑容有些阴森：“哦？是吗？”
“那不如，让本皇子来验验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清弓被萧磊折磨一晚上。
伤口出血，淌的床单上都是可怖的鲜红……
他躺在床上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萧磊扔了一块碎银过来：“你以后便跟了本皇子，本皇子不会亏待你的。”
“你确实跟过萧烨，本皇子验过了，属实。”
“本皇子知道，时映雪和萧琛好上了。”
“所以……你以后有萧琛和萧烨的情报，都要报给本皇子，知道吗？”
“别耍小聪明。”
萧磊能查到大概，但细节，还得安插细作。
听话的女细作，通常都是他睡出来的。
萧磊走后，清弓一直躺着动不了。
到了这时，才堪堪爬起来，往瑞雪郡主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