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阮:“嗯”了一声,晃了晃身子,示意萧冷可以将她放下了。
萧冷在时阮唇角落下一吻,这才将她放下。
时阮:“啧”了一声,用袖子擦了擦嘴。
萧冷眉眼间漾着笑,竟装嫌弃他。
萧天纵在萧冷亲时阮时,就闭上了眼睛。
心中暗骂,要命,竟然在一个病人面前秀恩爱!
时阮走回软榻边。
看了一眼萧冷,眼神暗示。
萧冷点头。
时阮开口:“萧冷,我觉得九王爷不是手臂那处伤口的问题,应该是他脑子里长了东西。”
“哦?是吗?那要怎么办?”萧冷配合的很好。
时阮语气里全是为难:“这我不知道,只是猜测,也不敢确定,他脑子里到底长没长东西,得切开来看看才知道。”
萧冷唇角上扬,语气却是吃惊:“不行,阮阮,脑袋怎么能说切就切?”
时阮:“嗯,没事没事,切开来没问题,我再给他缝回去不就行了。”
“这……你之前做过这样的手术?”萧冷语气担忧。
“没有,九王爷算是第一个,但凡事都得尝试过了才知道。”
萧天纵被子下面的手已经握成拳头。
时阮可真敢想!
萧冷也纵着她!
时阮看到萧天纵明显有些沉不住气了。
她又开口说道:“萧冷,你就是心眼好。”
“你若是觉得脑袋不能开,那就划开肚皮,看看是不是心脏有问题。”
萧冷差点没笑出声来。
压着声音,摇头配合:“不行,人没心脏是万万活不了的。”
阮阮太爱玩。
他还记得她当时也这样吓过雪儿。
软榻上的萧天纵再也躺不住了。
诈尸般地挺起来,一拳砸在了软榻上:“时阮,你就是个庸医!”
时阮一脸意外:“萧天纵,你醒了?”
接着她看向殿外,声音放小:“嘘!萧天纵,你小声着点儿,被外面人听见,你这戏就演不成了!”
好,原来时阮知道他一直在演戏。
不知道是刚刚被时阮掐的,亦或是躺久了,萧天纵有些头晕。
他捂着脑袋坐了一会儿。
似才反应过来,刚刚时阮喊他“萧天纵”!
竟然敢连名带姓的叫他!
真是反了天了。
明明自己才是时阮的长辈,被时阮搞的好像她是自己长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