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雾搂着她:“我要是把你传染了怎么办。”
江肆壹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传就传。”
“那我要亲你了。”
“……”
什么脆弱,都是装出来的。
这压根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江肆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早该习惯了。
她持着应该对病人好点的观念,主动转身往人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起身转移话题:“那个,我去给你倒杯水。”
胳膊直接被掐住。
不过几秒,江肆壹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对方压在床上,无法动弹。
生了病身手还这么敏捷?
应该送去少林寺习武。
江肆壹大为震撼。
她说话支支吾吾:“我,我…嘶。”
锁骨处传来一阵湿润,以及轻微痛感。
沈时雾此时正低头啃咬,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印记。江肆壹很敏感,仅仅如此就已经受不了。她反手抓了被子,又被迫与人十指紧扣。
过了许久,那颗脑袋还是没有要抬起的迹象,甚至愈发放肆。感受到她渐渐往下,江肆壹推了推,意在劝阻。
同一时刻,门被敲响,是前台来送药。
江肆壹心下一惊,手上力度加重,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只能轻声开口:“有人来送感冒药了…”
“先结束,好吗。”
沈时雾勾起一抹笑。
她嗅着身下人的发丝,答应了:“好。”
前台正纳闷,刚要打电话确认屋内是否有人,门就被打开。江肆壹抱歉道:“不好意思,在睡觉,一时间没听到。”
住总统套房的客人居然这么有礼貌。
前台忙摆手:“没事的女士,这是您需要的感冒冲剂,给。”
江肆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之处。她接过后关上门,转身时,却见沈时雾已经下了床,且站在后面。
“你不好好躺着,跑出来做什么…”话没说完,身体就被抱起。江肆壹差点惊呼出声,直到后背撞上门,她才发觉对方要做什么。
双腿离地,没有重心,她只能攀上女人的肩膀。二人相贴很近,心跳声交缠,江肆壹试图让她找回点理智:“你还生着病…”
“帮我把头发扎了。”沈时雾打断她。
江肆壹如获救星:“我没发绳。”
“我有,口袋里。”
江肆壹犹豫了会,最终还是慢吞吞将东西拿出来。
勾到那根发绳后,定睛一看,很眼熟,上边挂着个冰激凌吊坠。
人在看到旧物时,心跳往往会漏拍。
江肆壹恍惚几秒,才撩起眼前人的长发,替她扎低马尾。而就在这时,细密又炽热的吻袭来,是沈时雾咬上了她唇瓣。
江肆壹浑身软得一塌糊涂。她手无意识松了松,长发便又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