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延是个实诚的人,知道自己能获此大功,皆是张辽所赐,故此他马上过来替张辽讨功劳了。
陈宫一头雾水的听完魏延的叙述,才明白破坏自己计划的,不但有魏延,竟还有张辽,更是心头火大。
好你个张文远啊,把你留在汝南,就是怕你阻挡自己的求死之路。
没想到你便是在汝南,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啊!
他只好咬着牙道:“既然文长要为文远请功,那便由你去汝南顶替文远将军,由张辽来前线当先锋!”
魏延万万也没有想到,他这一请功,竟然把自己给折进去了,连忙告饶道:
“军师,其实您不封赏文远也行的,想必他也能理解你的苦衷……”
陈宫却是摇了摇头,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
“好了,你别说了,就由你去汝南,把文远给换过来。接下来,我也确实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魏延不好多讲,只好一脸苦涩的退了出去。
接下来,泰山军肯定要和徐州军硬碰硬的,目前并州铁骑虽然归自己统属,但是要论这骑兵最优秀的指挥官,还是非张辽莫属。
还有高顺,据密探来报,似乎已经被徐州笼络了,到时候泰山军和精锐的陷阵营对上,还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而那时候若是有张辽在的话,说不定能和高顺攀一攀旧情,到时候能不打仗那是最好。
徐州的兵力应该放在一致对外上面的,若是内耗太多,便是夺得了徐州刺史的宝座,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禀军师,少主求见,目前已经在府外候着了。”
啊?吕玲绮!这TM都是主公了,还要通禀?
陈宫瞪了一眼那个没眼力见的卫兵一眼道:
“少主要进来,你直接让他进来便是了,何必要禀告我?”
那卫兵一脸委屈道:“是少主这么吩咐的,他说军师政务繁忙,不能随便打搅,这才让我来通禀的。”
吕玲绮本以为跟陈宫经历过了那么多事情,那关系应该不可同日而语了。
没想到陈宫这个闷葫芦,到了汝南之后,又仿佛让关系回到了以前。
称呼自己,竟然还叫少主?
明明在徐州的时候,他都叫自己绮儿了!
他这么躲着自己,难道是担心什么流言蜚语吗?
可是这些东西自己一个姑娘家都不怕,陈大哥一个大男人,为何还扭扭捏捏的,不给自己一个明确的态度?
吕玲绮想到此处就有些来气,故此特地挑了这么一个较为空闲的日子来看看陈宫,探探他的口风。
这时候陈宫已经迎接了出来,一见到吕玲绮,就满是欢喜的喊道:
“少主,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你说你也真是,这里本就是你们吕家的地盘,你要来府衙,直接进来就是,何必让人通传!”
吕玲绮轻笑一声道:“陈大哥好歹也是个刺史,我不经通报强闯你的府邸,岂不是有损你的威严。”
“瞧你说的,整个汝南都是你的,在你面前,我算什么刺史。”
两人正有说有笑间,忽然又听到卫兵一声急报:
“禀大人,刘勋的族弟刘晔来投,目前人已经到下蔡城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