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谈什么?”
翠翠道:
“谈以后的事,怎么安排呀!”
我又问:
“你要怎样安排?”
翠翠以退为进说:
“让你先说。”
我不置可否道:
“我没有意见,随你怎么安排都好,反正我是癞哈蟆,你是天鹅肉,我一切听命于你,这样可好。”
翠翠高兴道:
“真的!……哎呀……好宏洲……好癞蛤蟆……哟!……嗯……你不要动嘛!……你一动,你的大鸡巴顶得让人受不了了呀!……晤……嗯……”
翠翠的眼睛半眯着。
“好了,我不动就是了。”
翠翠又说道:
“你真的一切听我的命令?”
我爽快道:
“当然!”
翠翠高兴道:
“你要跟我结婚吗?”
我道:
“当然,我把书读完。”
翠翠道:
“也好,但……呀……死宏洲……你去死哪!……叫你不要动,你干吗乱动,你太欺负人了嘛!……。”
我心想,女人心海底针,随时都能翻脸无情,自己太软弱,反而被她看不起,不如软中带硬,也好降服她。
于是我说:
“欺负你又怎样?”
“你敢?”
我更大声道:
“有什么不敢,大不了说声再见!”
翠翠急道:
“宏洲哥,你这不是始乱终弃吗?”
我说:
“这也是你逼的,就像这一次,我又没动,是你自己乱动,惹得我的大鸡巴在你的小洞穴内跳舞,你自己的错,怎可怪我。”
翠翠委屈道:
“可是,我是天鹅肉,你是癞蛤蟆呀!”
“算了!天鹅肉多的是。”
我故意气着她。
翠翠一听急道:
“你!……死宏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