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莲花里包裹着的牙齿,那不就是胃液消化以后的残余?
哪有什么海藻岛?
这座形似女人的岛屿,分明就是母亲的血肉之躯,是傅三明对残酷真实记忆的美化和幻想。
母亲的血肉,滋养了傅三明的生命。
“好了,爱德文,你不是还想继续么?我也想要继续了。”安妮俯过身子,在爱德文的脸上吻了一下。
“别!别碰我!”爱德文深呼吸了几下,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
此刻安妮的身体,在爱德文眼中已经毫无吸引力。
而且刚听完这个故事,就让他来做那种事情,爱德文完全没办法做到。
“怎么了?”安妮满脸玩味的明知故问。
“让我休息休息。”爱德文无奈的说。
他引以为傲的大摆锤,这会儿完全失联,没了什么反应。
下午三点半,江弦跟着一群作家参加完一场美国当代诗歌的讨论会。
这里今天邀请了五位卓有成就的诗人,其中之一是安格尔,但他住院了,所以只到场了四位。
“现在的诗人比读者还多。”一名来自土耳其的“写作计划”成员感叹说。
讨论会很快结束,只办了两个小时,然后大家一起去喝饮料、聊天。
菲儿坐在桌前,开始大谈人生——人生中的苦恼有多么多么多,负担有多么多么重,绝对不能再人为的制造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加入对埃及的战争?”王安忆一脸不爽的质问。
“我们的国家已经无法忍耐了!我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菲儿嚷嚷说。
大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有人开始问:
“写作班的老师评出推荐阅读作品了么?”
“当然,都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么?”
菲儿听到这番谈话,又忍不住得意。
他一早得到消息,自己的小说被评为推荐阅读作品。
这个推荐阅读的评选是有好处的。
获得推荐的作家可以在写作班里担任助教,领一笔薪水,同时也有更多的机会和写作班的文坛大拿们接触、交流。
“以色列文学的优异是有迹可循的。”
菲儿摆出成功者姿态开始滔滔不绝,“我想你们不知道,在以色列有句老话,‘人不能只靠面包活着’,所以我们养成了求知好学的习惯,在我们的国家,文学、诗歌、音乐、艺术对人类如同水和粮食一样重要。”
“住口吧菲儿,拿到推荐阅读的又不是你!”埃及作家纳吉布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
菲儿只是冷笑,“纳吉布,诋毁对方并不能改变已成定局的结果,这正向你们的失败。”
“你尽管说吧,菲儿,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个蠢货。”
“闭嘴,纳吉布,你和根针一样!”
“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遍么?”
双方很快急眼。
东德的女作家小声给王安忆介绍,“对埃及人来说,被人说是针,那是巨大的侮辱,这是个骂人的词,好像和他们的神话传说有关。”
“真奇怪。”王安忆说。
菲儿和纳吉布摆开要较量一番的阵仗,马上有人过去拦架,同时一名男作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