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诸葛子青,其实是和赵洋的父亲一辈。
赵洋虽也爱女子,可是见过诸葛子青之后便痴迷不已。
沈髋只是感叹,天道不公!
这位诸葛子青除开出身,相貌不凡外。
此人的在元神修炼之上的天资也是极高,年纪轻轻就已点燃神火。
想到此处!
沈髋又忆起自己三个月“元神”上的煎熬,胸中怨恨如火烤一般。
三个月前随赵洋去谢府,本来以为有美人享用,想不到惹来一身骚。
“魂幡”之中的主魂被灭,自己又被湖中汹涌的湖水拍飞在亭内,当场昏死。
好在,被赵洋带回家中,请来修士诊治,却也把这些年的积蓄花的一干二净。
然而!
最让他心痛的是,他引以为傲的魂幡因为失去了主魂,威力大减。
这类阴神之宝,修复起来极其艰难,他这几日虽然去汴京的黑市之中买了数十条灾民的“贱命”吞噬生魂。
对于魂幡只能来说“杯水车薪”,必须要修士的魂魄才行。
实在是可恶!
那鸿景院之中的那方湖水,诡异的很,他是再也不会去了。
沈髋也不敢去找谢家的麻烦。
这一切!
沈髋牙齿紧咬,手中握拳。
全都要怪那个谢家的庶子,千不该万不该,你就应该成全老夫。
这三个月以来,谢家的庶子谢观仿佛成了赵洋的心魔,日夜缠绕,难以摆脱。对于修士而言,心魔是最为忌讳的存在,它可能会侵蚀心神,影响修为,甚至引走火入魔。
而消除心魔的最佳方法,就是杀掉那个让自己心生执念的人。
赵洋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汗巾放回怀中,目光落在老者沈髋那怒火中烧的脸上,心中已然明了沈髋的怒火因何而起。
沈髋对谢观的恨意,已经达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沈老,你这几日不是一直守在谢府附近吗?难道还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沈髋阴测测地回答道:“那谢观一直龟缩在府中不出,不然老夫早就给他点了天灯,然后将他练进魂幡,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洋自然知道,沈髋若是贸然闯入谢府抓走谢观,无异于彻底与谢家为敌,无异于以卵击石。
谢府中高手如云,更何况如今谢鸿已经回府,沈髋若是踏入谢府,只会是有死无生。
“我听人凤表弟说,群芳宴时他也要对谢观下手,你们不妨合作一番?”
沈髋闻言一愣,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谢人凤和谢观不是血亲吗?
为何谢人凤会对这位堂兄弟如此憎恨?
不过,沈髋很快便释然了,谢家的内斗他又不是没听说过,为了权势和利益,亲兄弟反目成仇的事情多了去了。
“群芳宴……”
沈髋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或许,这真的是一个除掉谢观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