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顾景程也有系统，是他十八岁那年缠上来的。
它给顾景程画了一个大饼，就一直寄生在他身上吸收能量。
说实话，一开始知道系统的时候他是惊喜的。
哪个人能拒绝功成名就，荣华富贵呢？
顾景程承认他是个肤浅现实的人。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舍弃一切，去换取所谓的人生赢家路线。
系统第一次吸收能量后，他在后山打到了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运气。
可没过多久，他的母亲就摔了一跤。
后来，他捡到了十块钱。
他的小侄子就被蛇咬了，在一个蛇很少出没的地方。
次数多了，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顾景程也就明白了，系统吸收能量虽然能让他变得幸运，但相应的，他的身边人就会变得倒霉。
他无法想象，要是他的亲人因为他出现意外离世，他该有多崩溃。
顾景程想摆脱系统，可是他没办法。
因此他只能主动当一个外人看来游手好闲的混混，背地里偷偷去黑市赚钱，好换来一些翡翠、黄金、玉石一类的东西供系统吸收能量。
他以为可能一辈子都要这样了，在系统的压迫下，帮他干事。
没想到…
顾景程眼睛亮了亮，嘴角不自觉咧出一个微笑，他解脱了。
不过，想起系统临走前的那个诅咒，顾景程心又沉了下去，他没有犹豫，向对面那个同道中人开口。
“你也有系统？”
冷不丁被问了，沈书怡大惊，手指着自己。
“你在问我？”
“不对——”
沈书怡惊叫，“你怎么知道系统的？”
顾景程：“因为我也有系统，就是你回收的那个。”
沈书怡恍然大悟，对哦，就是回收人家的系统。
顾景程：“我是想问你，刚刚那个系统被回收前，说了一句类似诅咒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沈书怡：“啊？我不知道。我问——”问。
话还没说完，两人同时倒了下去。
“系统遭受攻击。开启保护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