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十分钟嘛？
过了一会，万倩整理好自己，也走了出去。
沈书怡感觉自己有心理阴影了，哪怕知道两人不可能蹲两次，她还是又等了一阵子才走。
她拖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小跑回去。
再不吃饭，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要抗议了。
令人值得庆幸的是，齐梦走了。
沈书怡安慰自己道，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被迫看了一场好戏，她也没有心情给自己弄东西吃，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鸡蛋糕和一个肉罐头，又泡了一碗麦乳精，就当是吃过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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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的顾家。
“爹，你有空吗？”
顾景程和顾景盛异口同声道。
“你们先说什么事。不说我咋知道自己有没有空。”
顾卫民气定神闲地瞥了两人一眼，“事先说好，老师的话我帮不上忙。”
“这个小学看着是建不起来喽。”
顾景盛：“爹，你再想想法子，这小学建起来对村里也有好处的。”
他又指着一旁顾家的几个小孩道，“到时候侄子侄女们也能去学点东西。”
“是对你们媳妇有好处吧？”
顾卫民没好气道，替自己媳妇帮忙就帮忙，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
据他所知，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未必想要孩子们去上学。
至于为村里好，自己生的顾卫民能不清楚两人什么德性，他们就不是那种有大爱的人。
“老头子。”
吴娟拍了拍顾卫民，“你先听听景盛景程的想法，能帮就帮一把。”
她是鼓励且支持两个儿媳去当老师的。
这样不管大队是算钱还是算工分，也能有口饭吃。
景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分也没多少，自己恐怕都难养活。景盛是要好上一点，但也没强到哪里去，也就比景程更会做表面功夫，工分也不见得高多少。
吴娟一直在替他们发愁，分家后可怎么办啊。
也就是他们目前没有孩子，要是像老大老二那样……
吴娟叹了口气，虽然两个儿媳看着家境都不错，可家里也不可能一直补贴。
“对呀爹，你能帮就帮一把。我又不是要为难你，只是希望明天你能找个时间，把村里的小孩聚起来，听知青们上几节课体验体验。”
顾景程看着他爹。
顾卫民沉吟片刻，点头答应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