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悦又加了一句：“小娟，真是麻烦你了。”
这些都是韩锦悦多年经验的总结。
要让事业发展平稳而长久，心态很重要。
这不仅是工作上的道理，同样适用于感情。
胡娟很快回道：“明白了，我的计划也是如此，放心吧。”
韩锦悦重新拿起眉笔，细心地描绘眉毛的形状。
过了几分钟，胡娟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胡娟在这段语音中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忧愁。
“对了，韩老师，按照您的建议我们以首演为主并操作出了一些热度，但还是对于繁花和韩氏引起的那些舆论风波却没有太大帮助。现在的形势非常敏感，大家情绪高涨，韩老师，是我没有做到位，实在抱歉。”
韩锦悦的表情没任何变化，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她轻轻地回复：“其实你都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毕竟这两个事件没有直接关系，而且那件事的确不受控制，是我的想法太过简单。”
聊天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几次往返，胡娟却迟迟没有新的消息。
大约五分钟后，她才继续说：“韩老师，霍总最近是否有对你提到过些什么？”
从语气中可以听出来，这个问题是经过好一番挣扎才问出口的。
韩锦悦微微皱眉，示意胡娟直接说出重点。
“据说，向检方提交有关霍文严腐败材料的是胡律师……还有，她似乎去找过方静商量，打算代表沈跃对公安局和繁花集团提起诉讼，并且还准备成为这个案子的辩护人。”
韩锦悦的手一滑，眉毛画歪了。
她只好用棉签把多余的部分擦掉。
“我知道了，那些个人问题你不必担心，还是专心乐团的事吧。”
关掉与胡娟的聊天框后，韩锦悦打开了胡媛媛的信息界面。
在她们最后一次的聊天记录中，最后的信息是胡媛媛留下的：
“悦悦姐，对不起，不管你对我有多大的意见，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
这条信息发送于很久以前。
当时看见这段话时，韩锦悦心里就有不祥的预感。
自那时起，她就没有再回复过胡媛媛，两人再也没有交流。
好像从前那份深厚友谊就是一场梦。
听完胡娟所说的种种之后，韩锦悦并不感到特别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