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喝,妈了个巴子的,老子都是军神了,喝!”
卫渊满是酒气地被祖世充与欧冶子,满脸嫌弃地扶下轿子。
张太岳看向公孙瑾:“就这逼样,你告诉我他是隐龙?”
随着三人走进卫国公府,府门紧闭的那一刹那,祖世充与欧冶子满脸的嫌弃,鄙视马上变成了尊重与崇拜。
东倒西歪的卫渊站立笔直,看向无胡无须,一身督天卫打扮的张太岳。
“见笑了,南昭帝一直灌我酒,想要我酒后吐真言,可惜他不知道我的酒量是这些!”
说到这,卫渊伸出一根手指。
“一斤?”
卫渊摇摇头。
“一坛?”
卫渊还是摇头:“是一直喝!”
“世子,为了不让他人起疑心,我就先走了。”
欧冶子恭敬地对卫渊拱手。
张太岳看向公孙瑾:“瑾儿,不是传言,天剑司的欧冶子,与卫渊不对付吗?”
“老师你自己都说是‘传言’啊,传言怎能信。”
“师尊,我也走了,明天您有空的话,还请教我几道算术题。”
卫渊微笑着点点头:“可以。”
张太岳瞪大老眼:“不对劲,这不对劲啊,祖世充绝对和卫渊是敌对的,所以才被南昭帝在钦天监多加一个祭酒的职位,这咋还叫师尊了?”
“老师,你自己也说了,因为和主公不对付,所以才被南昭帝封为祭酒,如果他们是师徒,南昭帝的小心眼,所谓的制衡帝王心术,怎能给祖世充封官。”
“也对,也对。。。。。。等等!”
张太岳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公孙瑾的衣领:“祖世充的师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