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爷爷头发是白的，笑起来满脸褶子。
那是三四岁时的印象。
“也许……六七十了吧。”呈傅慢慢说道，“因为我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余尚闻言，觉得自己好像问错了。
“我记得他……好像一直不在家。”
余尚有一种感觉之前近乎都白套了的感觉。
功亏一篑。
“那什么……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余尚想再挣扎一下。
“没事，我对他印象也不深了，偶尔回忆回忆挺好的。”
余尚点点头，结束了这场尴尬的对话，也解放了精神紧绷的夜宵和平习盛。
良久，下课铃准时响起，在老师走出班级的一剎那，肖语烨猛然起身。
“夜宵又怎么了？”有人问。
余尚看着肖语烨，一副要是乱说把你立即处死的表情。
肖语烨也没有理会，立即拽起平习盛，倒了一杯盖儿水。
呈傅看着这阵仗有点想跑。
大家怎么都奇奇怪怪一惊一乍的。
“啥也别说了！平习盛！你现在就是我过命的兄弟！！”肖语烨似乎动了真情，快要哭了，“我要跟你结拜！！”
“切~~”周围一片鄙夷。
“你们不要小看我！我心意已决！”肖语烨说得十分坚定，仿佛下一秒就要抛头颅洒热血。
“那你倒是拜啊！”一个女生说道，“三天两头整这一出，我看你甘不甘心当余尚儿子。”
肖语烨一愣，掰着手指算辈分。
众人憋着笑，等着肖语烨算完。
“我去平习盛你坑我？”肖语烨恍然大悟，“众所周知你是余尚儿子啊！我本来只是偶尔的儿子，好歹有时候能跟他平起平坐，完事了跟你结拜之后我就多了个爹啊！”
“你才发现吗？”余尚淡淡的问。
“肖语烨，你摸着良心说话。”平习盛揪着自己心脏跟前的衣领，“是谁一言不合把我拽起来要跟我结拜，完事儿了又怪我啊？！”
“我他妈受不了了，余尚你管管你儿子！！”有人率先抗议。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一个女孩站起来呢清了清嗓子，“世纪难题啊家人们。”
“夜习还是习夜！”女孩的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众人说什么的都有。
“他俩在一块儿？应该互看不顺眼，会出人命的吧？”
“你们懂什么，宿敌就是宿敌，宿敌是不能……”
“鱼零姐哎，你这不就片面了。”肖语烨闹够了，托着腮静静地说，“我感觉咱班有一对真的，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被叫做‘鱼零’的女孩闻言诡异的笑了笑：“小心遭到暗杀哦~”
呈傅一脸懵逼的看向余尚。
余尚笑着跟他解释：“那个‘鱼零’叫余零荞，他们闹着玩的，那叫精神状态稳定发挥。”
呈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感觉心好累。
不止课题
混乱中，呈傅突然陷入了安静，周围发生的事情好像一概不知了。
难过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自己，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