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喝几个月的酒,若哪咤不是神仙,估计得把自己喝到地府里去了。
刚把汤碗放好,乐之就发现哪咤正目不转睛的看向她,眼神既空洞又丰满,奇怪到让她多看了几眼。
“乐之,我很开心。”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初醒的慵懒。
“我好开心。”
他再一次重复。
“你开心什么?”乐之问。
“不知道。”少年摇摇头,“我睁眼看见乐之了,开心。”
乐之心中微动。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又将他重新按倒在床上,“再睡几日吧,你的酒还没有彻底醒。”
哪咤摇摇头,强行挣脱了她的束缚,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
“我醒了。”
“乐之,你信我。”
“是真的。”
乐之:“”
她也很想信,但她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乐之,你信我。”
“你要信我。”
“”
乐之被他吵的没办法,一把推开埋在她脖颈处的哪咤,他脸颊红的吓人,伸手触碰时烫的他立刻收回手。
她恼道:“你是复读机吗?”
“什么鸡?乐之你要吃鸡吗?”
“我!不!吃!鸡!”
“还有,你快睡觉!”
说罢,乐之就要起身离开。
可她还没来得及下榻,腰间便被一双灼热到吓人的双臂紧紧禁锢住。
她试着挣脱。
一点用也没有。
敢情哪咤以往被她轻易推开是装出来的。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乐之身体一轻,接着便是一阵翻天覆地。
再一回神,已经被少年压倒在榻上。
看着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打在她脸上的少年,乐之平静的心突然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