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的这个话语让伊芙琳开怀大笑。
右手不断的拍打着车门。
过了好半晌,她才缓过劲来。
而为了不让姐姐开心的晕过去,伊森也果断的转移了话题。
“好吧,不开玩笑了,伊芙琳,我想知道,加州为什么会这么想?它们为什么觉得自己将会主导科技的变革?”伊森问:“难道别的州就没有这种想法吗?”
是的,这其实才是伊森奇怪的点。
如果说斯坦福的崛起,硅谷的诞生,是斯坦福抱住了弗雷德·特曼这条大腿,那么加州呢?作为一个有着独立立法权的地区,他们为什么也笃定的认为,自己会是世界的下一个核心?
如果是根据发展结果而修改过时法条,那么伊森还能理解。
可现在……
促进交流的法条已经有了!
这种先知先觉就太特码离谱了!
而伊森的问题则让伊芙琳伸了个懒腰。
“伊森,别的州当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范内瓦博士的学生只有那么多。”
“每一个大学都想聘请他的学生去做科研,但唯有我们斯坦福敢保证,自己能聘请到弗雷德·特曼来任教,因为弗雷德·特曼的父亲刘易斯·特曼是我们斯坦福的教授。”
“wtf?!!1
伊森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斯坦福史上最牛哔的一任校长是斯坦福自己培养起来的?
卧槽!
这是什么鬼啊?
买彩票也不带这么中奖的啊!
而他的惊讶则让伊芙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很吃惊对吧?”
“实际上,当我第一天进斯坦福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因为我们的老师直接告诉我们,我们工程学院是斯坦福地位最超然的学院。”
“不仅是因为这里走出了惠普,更是因为弗雷德·特曼校长永远都不可能离开斯坦福。”
“所有科研人员都有可能被别的学校挖墙脚,唯有弗雷德·特曼校长不会,因为他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在斯坦福的校园里玩耍了,那是1910年的事情吧?当时他的父亲刘易斯·特曼被斯坦福聘为教育心理学的教授,后来,更是升任了心理学系主任。”
“在去世之前,他父亲便一直在斯坦福里教书,因为他父亲喜欢这个地方,而弗雷德·特曼校长又是从小在这玩到大的,这用时间堆砌起来的感情不是别人能够撼动的。”
“外面有媒体说,弗雷德·特曼在斯坦福教书是个意外,因为在他毕业之后,他就拿到了麻省理工的聘书,只是因为回来看望父亲时染上了肺结核所以才留在了斯坦福。”
“但实际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