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开门声，让曲相如呆滞了两秒。
她几乎是本能的用手中毛巾掩住胸，一手捂住双腿之间。
然后才抬头看向门口。
当看见是宋观潮，她顿时愣住。
“咳，你继续。”
宋观潮急忙就要关门，曲相如道：“进来。”
“啊？”
“进来。”曲相如嗓音清冷，听不出语调上的起伏。
宋观潮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眼睛却是没有乱看，一直侧着脑袋看墙。
见他主动避开目光，曲相如慢慢放下毛巾，一边沾着热水擦拭身体，一边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事情解决了？”
“嗯。”
“解决了，还回来干什么？”
“有点事情和你谈。”
“谈什么？”
“等你擦完再说吧。”
曲相如嗯了一声，细细擦拭。
眼睛则是一直落在他身上。
她敏锐看见，宋观潮裤裆，有了变化。
想到昨夜场景，她忍不住芳心一阵激颤。
前后用嘴帮了他三次。
今早起来时，她感觉腮帮子都有点发酸。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对于从未与男人有过过分亲密接触的她来说，任何身体上的亲密接触，都是新鲜而刺激的。
几分钟后，她擦拭好了，宋观潮听见悉悉邃邃穿衣服的声音。
又过了几分钟，曲相如道：“转过来吧。”
宋观潮转过来，看见她已经换上了牛仔裤和衬衫。
衬衫腰部与胸口中间的位置，还有血迹和子弹划过的口子。
他刚要开口，曲相如走过来，道：“跟我走。”
来到客厅，她看了眼正在吃饭的祝秋水，然后径自向着外面走去。
宋观潮有点纳闷，这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