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他蹲原地看石头太久，被巡逻队的兽人当成随地大小便，这才被罚去扫厕所了哈哈哈哈！”
“可他不是在看石头吗？兽人眼睛没这么瞎吧？”
“啊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想起个好笑的事情！听我爸说他们那个年代卫生纸没这么普及，上厕所没纸用，要是在田里就顺手摘下俩叶子擦擦，要是没叶子……嗯……就……抓个土块擦一下……要是正好在厕所里土块也没有，就只能捡个石头擦一擦，所以……嗯……兽人大陆没有绿叶了嘛，就……你们懂的”
“？？？？？？！！！”
“我不想知道！！救命！！！”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偶像包袱还挺重的菠萝帅了这么久！！没想到有朝一日因为这么没有包袱的事被钉在了耻辱柱上！这事我可以笑一辈子！！！”
***
另一边。
官家上头的人拿到几本秘籍之后也有点懵——
这、这……
就是骗子都还知道把书做旧一下。
他们甚至怀疑方觉是不是在以此方式向他们表达被人监视的不满。
可一想又不太可能。
这书大家左看右看也看不出点什么名堂来，尤其，这图倒是还能看看，这字是真不认识啊。
“去找几个懂语言的来。”
下面的人按吩咐去了，这位李姓将军才想起另一件事：“上次那稻米怎么说？”
手下回答：“简单说，营养价值远高于目前我国食用的大米。哪怕把只碾去谷壳后的糙米再加工成大米，其中所包含的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膳食纤维、谷维素、胱甘肽、γ-氨基丁酸等多种功能因子也远远高于目前我国出现的糙米。”
李将军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讶异地抬起头：“没有异常？”
手下面有迟疑。
李将军神情一厉：“有问题？”
“有几种检测不出来的成分，无法直接判定对人体是否有害。”手下神情有几分慎重，“小白鼠试验没有问题，也用部分动物试验过，吃下去之后动物体内部分数值会有波动……”
手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报告了上来：“科室里有《异界》玩家，他、他说游戏里灵稻的口感就远超他吃过的所有大米，加之前的蚂蚱、鸡鸭蛋大家都吃了，所以……他偷偷尝过这灵稻。”
李将军没回答，在原地踱步，“情况怎样？”
“各项检查数值非常健康，比他未食用前还健康。”手下擦掉额上冒出的汗，“且……据他所说，食用后身体像洗涤过一样，身轻体健，很舒适。见效……很快。”
正因见效太快，反而让人怀疑。
李将军一直不说话，手下汇报起其他的事——
“微博那边的老总也联系了我们，想让我们替他和方觉牵线，我探了下口风，他想大量购买灵稻，试探未果后让了步，说只要能供应他一家人也行。”
“这样说来，这东西是真没问题了？”李将军问。
手下哪里敢回答，只当没听见，又悄悄看了一下领导，说：“我还收到了几份申请，都愿意主动当试验品……”
李伟皱了皱眉：“把厉害关系给他们说清楚，要是还愿意的就同意他们申请。”
“好的，领导”
李伟舔了下上颚，做下了决断：“给我也打一份申请。这东西我不自己试过总不放心，实验室那边要的时间太久了，我们等不起。要不了几天，方觉就开始卖灵稻了，不能让老百姓来承担这个风险。”
“将军！”手下也担忧，尝过的人说的话太主观，身体检测报告数值又看不出问题，虽未检测到致幻上瘾成分，可、只要未知，总会让人担忧。
“不用再说了，去办吧。”
***
白江镇。
敲锣人和锄头守夜人屁滚尿流、鬼哭狼嚎往镇上跑，见了人气才扯着嗓子嚎哭。
“死人！那边全是死人！！！”
十分钟后。
囚牛带着人到来，见居元青单膝跪地，自地上摸起一小块土，正放在鼻间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