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都没有什么生意，不然也不会跑去挖煤。
“等我一分钟。”
章学亮知道现在自己的形象很差劲，连忙回到屋子，从床底拉出一个破烂水盆。
水盆里面装着半盆水，水并不干净，应该被反复使用过。
章学亮一点也没有要倒的意思，拿起挂在床边的旧毛巾，清洗自己的脸和手。
最后又脱下自己的脏衣服，换上另外一套还算干净的棉衣。
三分钟后，章学亮和少年来到顾鸾面前。
“您好，我叫章学亮，请问你想打听什么事？”
章学亮低声询问顾鸾，视线不敢太过于直视顾鸾，怕她生气。
前几次有个客人找他，因为他一直盯着客人看，被客人骂他眼睛污浊下流。
章学亮心里喊冤，却也明白自己必须忍。
后来，他不敢再抬头看这些在末世，生活质量超好的‘上等人’。
“我想打听一个军人，他叫姜羡。”
顾鸾忙问章学亮。
章学亮微微思考，最后没忍住看向顾鸾，表情有些奇怪。
去山村寻他
“你知道他？”
从章学亮的眼神中，顾鸾确定章学亮知道姜羡，赶紧问道。
“这个……我不敢说。”
章学亮虽然自称包打听，但基地有近千万人。
他也不是事事都知道，尤其是在千万人中打听一个人。
他最多是知道，基地最近发生的大事。
以及一些有名的人物，其他的就比较模糊了。
巧的是，姜羡的事在最近算得上大事。
这个人和基地官方的某位纨绔子弟，扯上了关系。
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
章学亮干这行，自然会在某些知情人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章学亮在知道这件事后，被知情人警告过，不能乱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