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成到位了。
王言把钱提出了五万,到手四万多点儿。没敢全提,主要上税上太多了,他有点儿承受不住。
再说他还得干一段时间呢,等到时候再说吧,反正高低他是跑不了,能少点儿是点儿。
给那老板转了5ooo,留下五千生活。
信用卡不着急还,当务之急还是多挣点儿。剩下三万倒腾了一圈信用卡,之后全部投入到股市里。
今天白天大学的兄弟在群里通知,他要结婚了,日子这个月十五,也就是下周五。
一屋住的兄弟,算他八个。正常的都是四个,六个,可没办法,当时华清京大没要他,只能是来了这破壁学校。
当然人多也有人多的好,一天天热闹的不行。
自从毕业之后,天南海北的,又都活的跟狗似的,见一面就太难了。隔一段时间就开个会,大家说说话。平时开会都是喝酒,大家忆往昔峥嵘岁月,望明朝说实话望不动了,也没啥劲了,主要就是吹吹牛比。
群里统一口径,全部都去。
正好都好几年没见过面了,这次大家一起。
他不是第一个结婚的,之前都结了俩了,人家孩子都有了。
这又在王言身上扎了一下子。
随后几天,王言照常的干活,命挺好的,又卖出去一套,提了十二万。
时间转眼到了周四,王言坐上了飞往巴蜀的班机。
要结婚的兄弟是在巴蜀的一个县城,转了一下高铁,也就到地方了。
王言在出站口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兄弟。
离得老远,就看他在那跳脚大喊,还向他挥手,不瞎都能看见。
“老王!”
“老张。”王言也是大声回应,兄弟叫张广。
浑然不顾周边人的眼光,热情的上前一个拥抱:“哎呀呀,想不到啊,你个犊子也要结婚了。”
“操,老子咋就不能结婚了。就冲你这话,喝酒你打前锋昂。”
“喝酒没问题,先给兄弟透漏一手,伴娘够用不?”
“你个犊子。也不说关心关心我,上来就研究人家伴娘。”张广用他特有的口音骂着王言。
口音这玩意儿不服不行,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张广先到的。
那时候,他也是一口流利的川普。两人见面,生了以下对话。“哎,你好兄弟,我叫王言,怎么称呼你?”
“啊,你好,我行?,叫?广。”他说的那个“张”吧,就介于张和曾之间的音。根本听不清。
“什么广?曾广?”
“哎呀,?广啦。”
“来,那我手机打一下。”
王言这才整明白他姓什么。
还有一段就是军训完之后,一天晚上。王言和张广俩对床,他的拖孩被扒拉到王言的床下了。
“哎,老王,把我哩孩子辣(了啊啦,二声)给我。”
“什么玩意儿?你带孩子来的?我咋不知道?没见过啊?”那会儿王言也der,说话都不过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