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呆了几分钟,然后她推开我,说她要去洗澡。
她说我可能也想洗个澡,因为我闻起来就像刚从通宵狂欢后回来。
这是她说的,不是我说的。
她走后,我仔细闻了闻自己,然后同意了。
晚上剩下的时间,我们偎依在沙发上看电影。
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希望我们能谈谈今天发生的事情,但到了十点,妈妈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我睡了一会儿,然后锁好门,自己也上床睡觉了。我睡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我终于醒来时,已经接近九点半了,早晨的勃起让我难以小便。
我穿上汗衫和T恤来到厨房,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妈妈,但我发现的却是一片寂静和一壶不太新鲜的咖啡。
我刚喝第二杯,就听到妈妈从前门进来的声音。
当她走进厨房时,我惊讶地看到她穿着一套裤装,头发整齐地梳成一个发髻。
她只有在公司开商务会议时,或者想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点时,才会穿这样的套装。
“嗨,亲爱的,”她说着,把钱包和一个大的马尼拉信封扔在桌子上,然后走过去从壶里拿了最后一杯。
“哇,你看起来真漂亮,”我说。
她在桌边坐下,说:“有些事要处理。”
我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然后问道:“什么事?”
她拿起一个马尼拉信封,从里面拿出一份法律文件。她把文件放在我面前说:“我去了县档案法院,把房子登记在了你的名下。”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我和你爸一直打算把房子留给你,这样我就知道你会得到它。这样我就放心了。”她笑着回答。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正在处理她的事情,好像她不会在我身边待太久了。
我茫然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颤抖着声音问:“妈妈,你不会是想对自己做什么吧?”
她的眼睛短暂地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站起来把我拉到脚边,紧紧地抱住我。
“不瞒你说,宝贝,我也想过这么做。但昨天之后,我意识到我想尽可能多地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但你要知道,当我的大限到来时,情况可不会太好。”
当她把身子贴在我身上时,我听到了她的抽泣声。
“我不在乎,妈妈。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回答道,双臂环抱着她,自己也开始抽泣起来。
妈妈把我抱得更紧,说:“哦,艾伦,我太爱你了。”
“我也爱你,妈妈。”我低声说道。
门铃的声音打破了气氛。
我告诉妈妈我去开门,让她站在那里擦拭脸颊上的泪水。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打开了前门。
当我盯着伯恩斯坦医生和另一个拿着公文包、穿着明显昂贵的西装的男人时,我确信我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伯恩斯坦医生,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问道。
“你好,艾伦。既然电话打不通,我决定过来看看。你妈妈在家吗?”
“在。进来吧。”我不情愿地站在后面,两个人都走了进来。
“这边请,”我说着把他们领到厨房,我站在妈妈的椅子后面,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妈妈一看到他们就想站起来,但我按住了她,并低声让她听他们说完。
“我告诉过你,我对任何治疗都不感兴趣,卢,”她闷闷不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