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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呀,可我看到这张结婚证上是这么写的呢。”

——结果,禅院直哉被五条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掐灭了话头,半晌都只瞪大着眼睛,没有吭出一声。

偏殿内有人倚着门喊他怎么还在打电话,快回来继续玩,被禅院直哉摆摆手就拒绝了,甚至特意又走远了些。

而这些动静,被开着外放的羽取一真和五条悟听得一清二楚。

“来和我讲讲这个[禅院甚尔]呗,看起来不像是能正常讨论的角色啊。”

五条悟的苍瞳微微眯起,洞察力相当敏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禅院直哉也不甘示弱,压低了声音回他。

“你以为我没有别的途径去查吗?反正都知道禅院家肯定有这么一个人了。”

五条悟无所谓道,“反而是你,要是被发现了在偷偷去加茂家找资料,会不会……”

禅院直哉:“???那是你们要求的!”

五条悟:“哦?证据在哪里?不是吧不是吧,堂堂禅院家的‘内定继承人’,被人发现在干坏事后,竟然要把责任推脱到五条家的下任家主这里吗?”

在这种时候,五条悟就特意将【五条家的下任家主】这几个字咬上了重音,把只是家主继承人之一的禅院直哉气得要死。

但他敢怒不敢言。

[束缚]是口头定的,又没有合同,他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去加茂家找资料是被对方强迫的——他确实在这件事上干得磨磨唧唧,但有[束缚]在身,他又不能完全甩手不干。

“……禅院甚尔,是我的堂兄。”

深呼吸几次后,禅院直哉忍辱负重的出声道。

“但他是零咒力的[天与咒缚]。你知道的,在[非禅院之术师愧为术师,非术师之人愧为人]的禅院家,甚尔会受到多少冷眼与虐待。”

“哼……只有我清楚甚尔的强大。那些装模作样的杂鱼们,连甚尔的半点本事也比不上,还有脸在后面嚼他的舌头根,令人恶心得很。”

这小子果然是禅院甚尔的粉丝啊,估计还是偷偷摸摸喜欢,家里人不知道的那种。

不过……零咒力的[天与咒缚],他好像曾经听说过禅院家有这么一号人,后来不见了踪影。

听着禅院直哉愈发激动起来、大有将他那帮亲戚都贬低一遍的架势,五条悟先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你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禅院直哉也冷静下来,“他大概五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就突然离开禅院家,不知所踪了。”

他也没想过自己竟然是从五条悟这里获悉到禅院甚尔的近况——竟然是入赘去女人家里,舍弃了原本的姓氏!

“你为什么要找他?”

先不提要不要再见堂兄一面的问题,禅院直哉更好奇他是怎么跟五条悟扯上的关系。

但五条悟可没有非要回答他问题不可的义务。

“你也不清楚他的下落啊,那就没用了。一真交代的事情记得好好努力哦。”

在五条悟确定禅院直哉也不知道如今这位伏黑甚尔到底在哪潇洒后,利索地将电话一挂,也不管对面传来“喂喂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你的仆人吗”的抗议。

他将手机揣回兜里,对羽取一真耸了下肩。

“好消息,知道了惠爸爸是禅院家的人,那么惠确实有概率觉醒[十种影法术]。”

“坏消息,没人知道他目前的下落,我们刚才对小孩夸下的海口,可能要实现不了了。”

羽取一真也努力回忆了遍一周目发生的事情——除去悟给他科普过[天与咒缚]以外,也从未听说过[伏黑甚尔]或[禅院甚尔]这个人。

伏黑惠之前也只提过他的继姐中了昏迷不醒的诅咒,对于父亲的描述,同样一句话也没有。

想在普通社会里精准找到一个人,实在是太困难了。

否则,那些诅咒师也不至于能平安无事的躲藏这么多年,只有在犯事露出马脚时,才变得有迹可循。

“没关系,”羽取一真想了想,安慰五条悟,“反正我们也没有说期限。”

而且,这也不是他的委托或者任务,没有任何奖励。

听到这话的五条悟顿时有点忍俊不禁,手肘朝人轻轻一拱,附带揶揄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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