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宋昭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占霆点头，“嗯，我喝咖啡容易失眠。”
“好吧，那我要一杯手冲瑰夏。”宋昭昭确定好后，朝小姑娘招了下手。
小姑娘听说她点了手冲瑰夏，很是意外，兴奋道：“女士，你平时也特别爱喝咖啡吗？”
宋昭昭眨了眨眼，俏皮道：“还行吧！”
“对了，你们书店里，现在有亦姝的新书吗？”她顺口问道，因为这才是她此行过来的目的。
岂料此话一出，倒是把小姑娘吓一跳，当即变了脸色。
小姑娘偷偷看了陆占霆一眼，小声道：“两位稍等，我先去喊乔老师冲咖啡。”
宋昭昭不明白，自己刚才的话是哪里有问题吗？怎么好像把小姑娘吓够呛。
“你怎么知道，这藏着一家书店？”小姑娘一走，陆占霆便开口问道。
宋昭昭心虚地环视四周，“就是听顾客说的呀，不然还能如何知道？”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这有什么稀奇。”
陆占霆停了一瞬，方开口道：“在刚才之前，我和乔楚并不知道。”
宋昭昭一听，瞬间傻眼了，“什么意思？”
陆占霆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们都不知道，乔菲还在这里开了书店。”
“不过，看刚才小姑娘的反应，你的消息应该是没有错。”
很快，一个剪着利落短发、穿着背带裤的姑娘，踩着光从后院花房出来了。
宋昭昭只看了一眼，就在心中确定，她应该就是乔菲。
乔楚和乔菲兄妹俩长得有三分相似，不过乔楚看着更开朗阳光，乔菲更斯文深沉。
“那是乔菲。”陆占霆温声道，果然如她所料。
咖啡馆的吧台上方，是用玻璃搭建的暖房。
宋昭昭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乔菲低头挑拣豆子，然后认真地冲煮。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却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宋昭昭看得有些入迷。
突然，耳边传来一句凉凉的提醒，“乔菲是女生。”
“啊？”宋昭昭吓一跳，恍然回神，“我知道呀。”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宋昭昭耳根有些发烫，像是做坏事被家长抓住的孩子。
乔菲，很像她的一位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