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慧来找白冰:怎么样?好点了吗?白冰无力的说:浑身没力气。徐慧给她打开八宝粥:听说你一直没吃东西,少喝点粥?白冰一眼看到八宝粥里红白相间的颜色,立刻,眼前就出现了脑浆,血液混合的场面,原地开吐。吓得徐慧赶紧把她拖进卫生间,给她倒水,递纸巾。白冰早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她虚弱的像个刚做完什么大型手术的病人:慧姐,我不行了,我今天不能陪你去船宿了。徐慧责怪她:我又不是来找你去办公的,我就是担心你,你快好好休息吧,来,我扶你上床上躺着。白冰躺在被窝里,任由徐慧摆布:慧姐,叫甜心把白了个白借我搂着,要不然,我睡不着。徐慧站起身:那你等着。穆凡等人,一直等白冰睡沉了,才退出来。穆凡说:小动物有治愈心理创伤的功能,这期间,就让白了个白陪着她吧。她需要时间。甜心没听懂:我姐姐受伤了?怎么可能?神话嫌弃的给她解释:姐姐当然不会受伤,你认真听穆老师说话了吗?那叫心理创伤。甜心不太服气,但这次没犟嘴。徐慧对大家说:都忙去吧,让她好好睡一觉。白冰的梦里,光怪陆离。醒来,却又都记不起。肖韧看她醒了,递给她一杯水:能起来吗?白冰还是很虚弱,但很逞强的坐起来,接过水杯,大口的喝了起来。把水杯递还给肖韧:你怎么来了?肖韧把水杯放回去,坐在她面前:吃烤红薯吗?白冰飞快点头:要要要,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肖韧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烤红薯的香味就冲出来。看着肖韧熟练的剥着红薯皮,白冰像个小女生一样笑问:你不怕烫?肖韧无所谓的:我这一手老茧,怎么能怕烫?给,剥好了,吃吧。白冰接过剥好皮的烤红薯,轻轻咬进嘴里一口,浓郁的香甜充满口腔。肖韧又倒了一杯水放在白冰的床头柜上:依依六岁那年,有一天,躲在花园的秋千上哭,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她看到幼儿园小朋友们追着一只小猫咪打,她阻止不了,看着那只小猫被活活打死。白冰抬头:后来呢?肖韧整理着手上的指虎:后来,在我的支持下,依依吃了两年多的素。白冰不太理解的看着他。肖韧笑了:家里人都在劝她克服,想让她面对理解这件事。很早之前,我们保镖队招募了一个恐高的队友,所有队友都在试图帮他克服这一关。有一天,他在队友们的鼓励和怂恿之下,去玩蹦极。所有人都说,只要他勇敢的跳下去一次,就再也不恐高了,可他真的跳下去后,再也不肯走上去跳第二次,他说他不想被鼓励着再去接受一次濒死的感觉。白冰握住水杯。肖韧把她手里的红薯拿走:吃不下了就不吃,看不了的就不看,恐高就不要去高处,人生很简单。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两天了,你现在好好想想,你是在纠结那些场面还是在纠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怂?白冰感觉身上的力气突然都回归了:我,我这几天一直在自责,自责自己是不是表现的有点大惊小怪。肖韧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开门走了。白冰下了床,洗了脸,化了妆,换好衣服,走出房门。是啊,是人,就有接受不了的事情,但是接受不了可以逃避。逃避是一种自我保护,也不失为一种曲线救国的办法。自己太把自己那无所不能的人设当一回事了。何必呢?何必为难自己呢?白冰在人群中穿梭,打招呼。一切如初。宁珊匆匆忙忙跑向白冰:老板姐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白冰挽住她的小手,低下头,温柔的问:哦?什么事呀?宁珊拉着白冰的手就走,直到把白冰拉进自己的家,关上门:老板姐姐,我,我发现,杜多多咬了星星,也有可能是月月。因为我分不出他咬的到底是星星还是月月。白冰一愣:珊珊?你说的是?多多咬了小朋友?你是不是看错了?多多:()末日,姐有系统做圣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