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谞肯定比我明白这个道理。
他舔了舔嘴唇，“那你还对舒家出手？”
“他们先对我出手的，而你也没阻拦，不是吗？”
我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如果你想阻拦，早就去警局了，你也在权衡，我能理解。”
“但权衡到现在，舒家已经不行了，你该看出来了。”
裴谞定定看向我，眼底情绪复杂。
嗡嗡嗡~
我的手机振动，是江玉婷发来的微信。
【有关部门有人来约我了，一切都在计划中。】
最后还有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舒家确实上面有人，可和这些人有利益冲突的领导肯定也不少。
每个部门的部长就只有一个，部长有了问题，自然副部长能马上顶上。
舒家建立的关系网不会马上土崩瓦解，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看到我笑了，裴谞哑声问道：“你又做了什么？”
我装好手机仍旧没什么情绪地看向他，“那就不劳你操心了，你想好要不要和江家合作，那两个项目江玉婷也确实吃不下。”
“想好就直接回去找她，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让他好好去想想接下来的事情。
不等回到办公室，韩心蕊就先拦住了我。
“江夏，我想和你谈谈。”
我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郁闷。
一个两个都来找我谈，现在的我还有什么筹码和他们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