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呈知晓孙有鱼意图卖珠,问过离棚户区最近的两个收珠贩子,均说近来没见过孙有鱼来买珠。倒是余潮水几日前来打听过价格,只是嫌弃太低所以没谈拢。连呈愈发确定了这珠子便是孙有鱼的杀人动机。孙有鱼昨日才杀人夺珠,定是来不及找更远的商贩卖出。她连忙返回到现场,听闻言捕头已将嫌疑人押回了奉公门,又连忙骑马回京。刚到奉公门门口,恰好撞见了飞奔而来的袁承继。两个队伍将今日所知的线索交流一番,得知孙有鱼屋子里没有发现珍珠。连呈虽对袁承继这个人有些许意见,但还是相信他作为奉公门捕快的专业素养。她紧皱眉头,“难道孙有鱼将珠子藏在了别处,或者是……”连呈灵机一动,“我们似乎还没搜过孙有鱼的身上。”听闻此言,几人匆忙进门,找到了暗室里等待正式审讯的孙有鱼,果然搜出了珍珠。这下不仅动机明确,凶器和物证齐全,杀人手法也早已知晓,孙有鱼只得承认罪行。孙有鱼是家中幼子,因为他与兄长不和,于是父母给他单独盖了屋子,还时不时接济,使得他不愁吃喝。再加上村里的孙姓人多,他有其他人撑腰,又好吃懒做,平日本就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没吃喝了要么去父母那要,要么就偷其他家的鱼。前些时日被新换的钩子伤了手,更是借着这个理由歇息了好几日。棚户区里的渔民每家都有划分好的水域,孙有鱼和余潮水所划分捕鱼区域相邻,两人平日本就因是否越线这个问题有些许矛盾。他总觉得余潮水捕鱼时间长,肯定会趁他不在的时候悄悄到自己这边‘偷’鱼。这休息了半个月后,孙有鱼发现余潮水不再像平日那样从早捕到晚,还总是喜笑颜开,怀疑对方捕到了什么好东西。悄悄留意甚至跟踪之后,孙有鱼知晓了珍珠之事。他十分嫉妒,认为余潮水肯定是在自己的水域内捞到了珍珠。趁人病,偷人珠。孙有鱼越想越不甘心,就想将珠子夺走。可孙有鱼没有证据,再说余潮水虽是爷爷这辈入的行,但到底是余姓人,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散民。想了想,他决定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偷回来。孙有鱼趁着余潮水白日出去捕鱼,偷偷从窗户翻入其家中,却未在屋子里找到珍珠,只得离开。回想起自己曾远远见到过余潮水从蓝色布巾中拿出珍珠给商贩看,之后她将珍珠包好,又塞到了衣襟的位置。猜到余潮水随身携带珍珠后,孙有鱼选择了夜间行动。近些时热气太重,余潮水为了通风,夜间都是开窗睡觉。这也方便了孙有鱼的动作,他站在窗前,手拿铁钩准备将布包从衣襟处勾出来。奈何他高估了自己的臂长,发现根本够不到。还好孙有鱼有雀盲的毛病,夜间出门总是随身携带提灯。因此他将提灯的手提杆取下,用绳子将铁钩绑上去。为了看清楚布包的位置,孙有鱼两手都用上了,左手拿灯,右手拿杆,没有办法用手支撑,只能借着腰上的力气稳住。他终于勾到了布包,就在布包要掉出衣襟之时,一高兴力气松懈崴了一下。铁钩瞬间穿过余潮水的喉咙,鲜血喷射而出。孙有鱼想要站稳,往后一拉,直接钩走了一大块皮肉。他知晓自己闯下了大祸,震惊之余,贪念却未消,故技重施取到了珍珠就匆匆逃离。:()别人破案我直接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