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拒绝了再次做爱的提议,声称之前打高尔夫累坏了。
当他睡着时,我做了一个缓慢的手淫,最后从我们的床上溜下来,发现我们的儿子正在楼下看电视上的马克思兄弟的老电影。
丈夫在床上打呼噜,格劳乔和他的同伴们继续着他们的滑稽表演,我一边给儿子口交,一边骑在他的脸上,为有这样一个充满爱的孩子而感到高兴和感激。
当我在约翰爱的舌头的舔弄下达到高潮时,也许会有一两滴失望的泪水夹杂在激情和狂喜的泪水中,但我已经将我的婚姻遗忘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约翰对我的感情与日俱增,我也让他更多地进入我的内心世界。
我儿子花在我身上的时间比花在他任何一个年轻女友身上的时间都多,这让我既烦恼又兴奋。
我鼓励他与凯莉和其他人约会和做爱,但约翰越来越多地把空闲时间逗留在房子里,他想和我做爱的需求几乎和我对他美妙的舌头和阴茎的需求一样大。
我也越来越生保罗的气。
我们走在婚姻的灰烬中,现在更像是室友,他如此唾弃我让我很生气。
的确,我应该为和我们的儿子给他戴绿帽子而感到内疚,但这是不可避免的。
也许约翰不会……我知道他抓住了他父亲忽视他的机会,但我心里明白,迟早有一天,我的需求会迫使我向某人寻求解脱。
我只是很高兴,这个人是我已经毫无保留地爱过的人。
我还发现自己已经厌倦了把我们的乱伦之爱“藏”在家里。
我曾多次焦急地等待保罗离开家门或进入梦乡,这样我就可以投入儿子的怀抱,体验他的嘴唇、舌头、手指和阴茎。
在我第一次体验到儿子带来的甜蜜快感一年多后,一个温暖的春日来临了——那种让人心跳加速、性欲勃发的春日。
这对我和约翰都不公平,对保罗也不公平。
他需要面对我们已经结束的事实,也许在自由的生活中,他会找到自己的幸福,也许是和新的人在一起,也许是一个人。
我比儿子或丈夫都先到家,我在书房里等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杯白兰地,就像这一切开始时一样,但这一次,我几乎没有喝一口,我决心在采取行动时保持清醒。
快到五点的时候,我以为保罗随时都会进门,却听到一辆车驶进了车道。
由于没有喇叭信号,我知道儿子已经先到家了,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
他从前门走进来,把书包扔在地上,喊道:“妈妈……我回来了!”
“进来,宝贝。”我爬起来轻声叫道。约翰飞快地跑进书房,打量着我的外表,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我穿着几天前买的新衣服。
约翰仔细打量了我很久,然后发出一声狼啸。
我穿着一件露肩的太阳裙,下摆高及大腿。
领口呈尖锐的正方形,露出我的上胸部和乳房的上半部。
我穿着三英寸的细高跟鞋,突出了我的双腿,使我的小腿显得更加匀称有型。
“妈妈,你看起来美极了。”
我邪恶地笑着,开始慢慢走向他。“热到能让你的大鸡巴又长又硬吗?”
约翰点点头,隔着牛仔裤搓了搓裤裆,回答道:“在你最糟糕的时候,也会让我的鸡巴硬起来,妈妈!”我走到儿子的怀里,一边亲吻他,一边把他的手拂到一边,开始用手掌在他的胯下上下摩擦,激动地感受着他的阴茎在我们的舌尖飞舞的亲吻中不断变大变长。
我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巧妙地打开他的牛仔裤,当我的手从他的内裤下面伸进去,环绕着他的阴茎时,我对着约翰的嘴发出了感激的呻吟。
我很高兴自己能如此灵巧地握住儿子的鸡巴……几个月的练习终于有了回报。
中断了亲吻,但我们的嘴唇相互徘徊,几乎要擦到对方的嘴,我沙哑地喘息着说:“我想给你口交,儿子。妈妈饿了!”
我开始把他往后推,推到他第一次趴在我身上的沙发上,他笑着抗议说:
“爸爸很快就回来了,你知道的。”我没有理会他。
我把约翰推倒在沙发上,蹲在他的两腿之间,嘶哑着嗓子说:“我他妈不在乎,宝贝。我现在就要给我儿子口交!”我粗暴地扯开他的牛仔裤,把他的牛仔裤和运动鞋都扒了下来,扔在身后。
我的手握住儿子又长又硬又粗的阴茎,用充满欲望的声音说:“我想给你口交,儿子,然后我要你把精液射在我脸上!”
约翰对父亲回家的轻微抗议言犹在耳,我用嘴唇包住他肿胀的阴茎头,舌头在坚硬但像海绵一样的肉棒上滚动。
当我品尝到他尿道口渗出的一滴精液时,我发出了赞许的呻吟,而我的儿子则一边呻吟一边伸出手指穿过我的黑色短发。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在情欲的迷雾中度过,一边炫耀着新学到的口交技巧,一边惊叹于自己将近四十八岁了,竟然还能相对轻松地深喉插入儿子又大又长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