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没事划我飞船？赔钱。”
老吴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嘿，小明你还真活着啊，你那具体什么情况，后面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把我的飞船修好。”
“嘿，一定一定。”
陈明靠在了工厂的墙边，把他在跟随者公司舰队进入空间之后的事情对老吴说了一遍，当然，省去了大量的细节。
老吴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说道：“前面你说的都没啥问题，不过后面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余晖怎么这么随便这么简单就同意你加入了？还给你这么好的待遇？都不审问一下你，搞清楚你过去到底是要干啥的？”
陈明听到老吴问题相当意外地问道：“你不懂？”
“感觉懂，又感觉不懂，给我说说呗，我也懒得去想，当事人就在和我打电话，我干嘛要自己想？”
“你真的是……”
陈明摇了摇头，倒也没有拒绝，解释道：“因为我之前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他们的威胁，所以它们让我加入了。”
“？”
“简单来说，我的能力，其实一定程度上逼着余辉过来了。”
“我就问你你是余辉，我向你求救，你有能力过来的情况下，会不会至少过来看一眼？”
“这不是废话？”
“那不就得了？余辉如果来了，那它们能做的选择就两个，一个把我干掉以绝后患，另一个，把我带走，让我这个已经向它们求助的人替它们干活。”
“在我主动配合的情况下，余辉有必要多审问我吗？”
“我在主动配合他们，它们也就在配合我，就这么配合着那不是最好不过？没必要要搞一个复杂的，麻烦的，根本不可能问出来真正回答的审问。”“你刚才听着是简单了，但很多事情都是运气和巧合还有我从别的地方掌握的信息加在一起一起实现的。”
“你不会以为余辉很好相处吧？如果真的撕破脸皮，余辉绝对会第一时间弄死我。”
“我和平，余晖就配合着给我和平，我抗拒，那余晖也肯定会有攻击性。”
陈明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余辉aI其实很好懂，它们就算有了自我意识，在做事情的时候也还是会按照逻辑上的最优解来。”
“我不一定会判断出最优解，但相对优解还是可以算出来的。”
“他们能从我的身上找到的最优解，绝对不是把我弄死。”
“所以我在那个局面下，做出了配合它们的最优解的选择。”
“做事情就是这样的，只要互相理解大致的想法，并且利益相同，那么一切都会非常顺利。”
老吴听起来还是有些不懂地问道：“那你和余辉有啥公共利益？它们就不怕被你给控制？”
“他们需要我的能力，这是他们的利益。”
“我的能力，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利益。”
“我控制它们是它们必须承担的风险，它们也清楚我身上有风险。”
“而且我自己的想法同样也是风险，我可能不只是因为军方的关系才加入他们，可能是对余辉有别的想法。”
“余辉清楚我有想法，我也清楚余辉知道我知道它们对我有这样的想法，但这没必要表现出来。”
“表现出来了，那就不体面了。”
“口头威胁什么禁止对它们有想法，有想法就要受到威胁什么的，都是废话。”
“你是余辉你对我这么说，然后我说我不敢对你们有想法了，以后就老老实实给你们干活，你信吗？”
老吴摇了摇头说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