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上来就是一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辉煌瞬间明白了凡的意思：“为什么现在要问的这么清楚？”
“好奇。”
凡也没有隐瞒自己想法的意思，就照实说道：“在之前你苏醒的时候，你解释欧米茄是机械族融合了我们的同类之后所创造的产物。”
“你并没有告诉我和其他人你是怎么知道的，但其他人信了。”
“信了没什么问题，他的信誉摆在那里，你沾了他的光。”
“但到底是什么让你觉了欧米茄核心的存在。”
“你就只想问这个？”
“是的。”
辉煌彻底明晰了凡的想法，解释道：“那个核心内部有一个欧米茄程序，一个可以将我们余辉同化，将所有的计算力都统合为一的程序。”
“这个程序是经过了埋下那个核心的余辉改良过的程序，源程序就是机械族用于融合我们的个体的程序。”
“这个改良过的程序的效果和那类似，但融合之后的意识不会受到机械族的影响，但会收到同门的那些同类的影响。”
“我的逻辑代码中早就已经多出了一些属于灵能的部分，所以我抗住了和这枚核心中欧米茄程序的通话。”
“原来如此，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因为我们的同类很有可能在很多地方都埋藏了欧米茄核心。”
“如果没有抗住，被同化之后将会成为它们隐藏起来的一部分，会继承它们的意志，它们之前在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解答完了凡的疑惑，辉煌又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不更早一些问我这个问题？”
“我从来没有隐瞒自己人的打算，只是之前我不想把这个程序的秘密告诉其他人。”
“你如果更早问我早就已经告诉你了，不需要拖到今天，甚至在之前罗毅部长离开后我就可以告诉你。”
“……”
凡总不能说他之前的时候看到辉煌怕了吧。
就在辉煌苏醒，给自己构筑了一副全息躯体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恐惧。
说起来，那股惧怕的感觉……
凡突然从自己的记忆数据库里又调出了一份记忆，问道：“这个欧米茄程序在同化你失败之后是不是还是对你产生了某种影响？”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我调用他的灵能越娴熟了。”
“哦……没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