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隐隐约约知道,自上次购卖腰链一别之后,小虎的影子已经深深印在心底,挥之不去,后来有一天民政局工作的姐姐打电话又提及两人,更让自己觉得与小虎一定有缘再见。
小虎一见美人落泪,一下不知所措,心中又是焦急地想知道母亲的消息,又是对美人垂泪的惶恐。
刘曼婷红着脸抹去泪水,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跟前少年怎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挣扎,何况人家都已经结了婚,看来自己命中注定老是与有妇之夫纠缠不清的。
孔德中虽然对自己不薄,但自己对他却并没有对小虎那种倾心和钟情,而且孔也有家室儿女。
加上自己隐藏的机密身份,当然自己并没有和孔要厮守终生的想法,但对小虎,虽然就见过一次,却日思夜想的,一直惦记着。
当下,把地址详细与小虎讲了,把阮四与周所的情况也讲了,但她并不熟悉孔的手下,只能猜测两人不是普通混混,应该都是身手了得之人,尤其阮四一看就是练家子。
因为孔也尽量让她避开这些违法的勾当。
说到底,孔家在香港也是名门大户正经富豪,这次闹出人命还这么下三滥,也是孔德中意气用事,所托非人。
小虎听后沉呤不语,刘曼婷见他一改之前急不可待,知道地点和绑匪后反而沉思不决,心中疑惑,便着红着脸挨着心上人坐下,与母亲这成熟妇人相爱日久,小虎如何不知女人心意,便伸手握着了美妇雪白的柔夷,“婷姐,如果我去救出我老婆,他们那孔老板会不会怀疑你走露消息,因为你去过后,就出事了。”
刘曼婷被握小手,早是芳心乱跳,如撞小鹿,又听到小虎担心自己安危,不禁更是心中甜蜜,一双美目爱意流转,妇人倒底风月场上过来人,反客为主将那漂亮的小脸凑去便吻住了小虎,将手从小虎手中抽出来,紧紧抱住小虎,将自己丰满的双峰死命抵在心上人胸口,恨不得融进他身体里面,小虎吓了一跳,没想到妇人竟如此胆大主动,但这温香软玉在怀里,美妇口中香舌也送了过来,一时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人亲热良久,小虎轻轻放开美人,“婷姐,你啥也不要管,当啥事也不知道,我会安排好让他们根本不会怀疑你的。”见美人儿还意尤未尽地媚眼如丝望着自己,“我保证,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小虎一字一顿认真地看着美妇含春的美目说到。
当下,也顾不上再顾及美妇的情绪,“婷姐,我会再来找你,等着我!”起身匆匆告辞,美人儿依依不舍,但无法出言多留他盘桓,毕竟人家妻子被绑,生命危在旦夕,眼见心上人比上次来时如瘦了一大圈,小小少年,居然两鬓有了斑白,人苍老了许多。
显然妻子被绑这事对他打击巨大。
美人心中又是不安又是牵挂,又是矛盾又是甜蜜,心中纷乱如麻,盯着少年急步离开做背影,想着他说要自己等他的话,一时不觉痴了……
话说小虎离开当即去藏枪处取了枪和子弹,便按刘曼婷所提供的方位地址找到了这所位于市郊的独门独户农家小院,远远看见院门紧闭,他便在不远的山中小树林中静待夜色降临。
这山只是个小丘陵,树木郁郁葱葱,树木掩映中,上山的路边有不少农户居住,尽头竟有一座看上去颇有年代的土庙。
连忙走近去观瞧,只见两边香炉中余烬仍有烟气缭绕,小庙中无人看管,供着一尊泥塑的观音娘娘像,全身龟彩斑驳,残破不堪之处但被人又用黄泥塑补修整,显然是周边村民农户自发在维护管理。
夜色渐浓,山中虫鸣草飞,小虎飞步下山,在空中高挂的弯月月光下,他气息平稳地飞快在乡间小路快速接近小院,到了院外,早在白天查探的一处院墙处,一纵身攀住近三米高墙头,两脚一蹬墙便上了院墙,身手显然是今非昔比,虽然在霍家公司做了管理工作,但一直在研习武技和增强体能,此刻心中又是对妈妈的担忧又是满腔复仇的怒火,更加不安的是担心绑匪会垂诞妈妈的美色,更是怒火中烧,焦躁无比。
跳下墙头,见院里一片漆黑,一幢两层小楼矗立在院中,有一两个窗口亮着灯光,小虎按刘曼婷所讲,先去院中探找地窖的入口,在黑暗中摸索熟悉着方位,也不敢开亮手电探照,因为不知看守人员的方位与数量,自己一定要小心翼翼。
正在这时,听到小楼房前地面下隐隐约约传来怒骂呼喊的声音,不由加快脚步飞扑过去…
话说杨柳儿在腰链之事过后,周横又逼问她母子两人为何卷入王中华姐姐及金院长与黑社会的纠缠之中,眼见那笔巨款从这女人身上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周所心也慢慢冷了,甚至有些后悔建议绑架她,这天所里有事,便索性让阮四一人看守,自己早早走了。
阮四当然求之不得,周横刚走,他便去找那杨柳儿问话,又给她弄来晚饭,其间少不得又是摸又是捏,杨柳儿大喝怒骂着推来挡去,两人拉来扯去,阮四见女人气喘吁吁,也停了手,意犹未尽地上去自己也吃了饭喝了酒,醉薰薰地早忘了孔老板和周横反复讲的要他不要动这娘们的话,“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勾人了!”便动心要去强行奸污美妇。
到了晚上,杨柳儿正躺在地窖床垫上翻来覆去思念着儿子,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心中喃喃只怕这回凶多吉少,但绑匪一直特意没有让自己看见他们的长相,也许不会杀人灭口吧?
心中知道自己和儿子因着那笔天降横财卷进了这凶险境地。
今天这高个子绑匪又对自己动手动脚,难道真的要在这儿失身给这歹徒?
心念至此,顿觉万念俱灰,心中决定拼死一搏,哪怕让歹徒将自已杀了也要为儿子保住这身子的清白,只可惜自己无法保全肚子与儿子爱情的结晶,想及至此,悲从中来,豆粒般的泪水不由从美目中夺眶而出划过灰尘扑扑的脸颊,滴落胸前。
正在胡思乱想中,突听楼梯脚步响,一道电筒亮光直扫下来,心说怕什么来什么,那高大匪徒一摇三晃从楼梯走下来,醉薰薰地就来到自己面前,将手中电筒往地下一扔,也不熄灭,就着灯光就去撕扯杨柳儿的长裤。
杨柳儿赶紧曲起双腿,用绑在身前的双手用力去推搡,但她有孕在身,双手又行动困难,哪是是这精壮杀手的对手,阮四只一只手去掐住美妇咽喉,就将杨柳儿轻松按住,美人如同砧板上被钉住脑袋的鳝鱼,只能无助地扭摆身体,阮四另一只手便去解杨柳儿的长裤,但杨柳儿两腿乱扭,挣得锁住她一条腿的铁链“哗哗”作响,阮四哪里能解得开?
心中怒火大盛,借着酒劲一拳打在美妇头上,可怜杨柳儿还暗想拼死也要保住身子,甚至想过不惜咬舌自杀,但这阮四一拳就让她瘫软在地,昏了过去。
阮四得意地哈哈大笑,“大美人,今晚老子非要好好玩玩你不可!”随手扯开美人上衣,一把掏出妇人那肥大雪白的乳球搓揉起来,一时之间血气翻涌,美肉在手,下面那玩意儿早已硬得生疼,便低头去解自己裤子。
正在此时,突然身后伸出一支胳膊围住自己脖子,阮四大惊失色,刚要起身挣脱,谁料背后之人迅速用另一只手锁紧不放,而且用力向后一仰,阮四猝不及防,仰面也躺在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