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不能再好好的吃了。叶君澜扔了筷子,拔腿就气势汹汹的往外冲。“爷,大晚上的您去哪?”豆豆追着跑出去。叶君澜撸起袖子,“去打狗!”这个皮痒的臭小子,平日里调皮捣蛋也就罢了,竟敢欺骗她的感情,不把他收拾一顿,她难泻心中的怒火。在路过将寒苑时,她突然听到有人谈话。“主子,万公子已至神医谷……是不是不太好……属下多嘴,还请主子降罪……”是卫经的声音。叶君澜停了停脚,凑过去听墙角。屋子里,宗政寒右手负在身后,漠然的立在轩窗外,卫经单膝跪在地上,深深的低着头。叶公子待他不错,他性子纯良,所以刚才才会多嘴提了一句……身为下属,他不该多言,可叶公子将他当成朋友,他不希望叶公子知晓实情后,与主子发生更大的矛盾。卫经双手蜷了蜷,缓缓握紧,喉咙里哽着的话终是委婉的说了出来:“依照叶公子的性情,若是得知您借着神医之由有意欺骗他,恐怕会适得其反……”门外的叶君澜愣了一下。欺骗……寒王和神医一起骗她?刹那之间,她仿佛遭到当头一棒,身体一个激灵、整个人猛地幡然醒悟。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寒王和神医其实根本就……不是一对,她还怀揣着满心的愧疚与自责、想方设法的给寒王道歉,寒王看破不说破、任由她蹦跶,甚至用跳梁小丑般的目光看着她……想到这里,她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根根血管都爆了起来。先是杨景晗,再是寒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狗日的真不愧是一家!宗政寒寡淡道:“叶君澜的事、本王心中自有分寸,何需……”“狗男人!”‘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叶君澜怒指宗政寒,“你竟敢耍老子!”卫经惊了一跳,“叶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宗政寒也有一瞬的怔色。叶君澜气得冲上去,拔出卫经手中的配剑挥向宗政寒。“小爷剁了你!”“叶公子使不得!”“啊啊啊!”叶君澜才不管三七二十八,两只手抓住剑柄气汹汹的砍向男人。男人侧身避过,抓住她的手腕,“本王从未承认过与神医断袖一事。”“!!”是,他是没有说,但是他用某些话语误导她,引她默认。耍她很好玩吗?叶君澜愤怒的挥着剑,银色的长剑甩的喝喝作响,冷气逼人。卫经急上心头,担心主子受伤,想也不想便冲了上去,挡在主子身前。宗政寒扬手推开卫经,手法迅速的擎住叶君澜,打落她手中的武器,反扣住她的臂膀往前一推,将人按在墙上。“本王对你这两日的表现很满意。”“!”欺人太甚!叶君澜气红了一双眼睛,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曲起手肘用力往后捅向男人的腹部。男人偏过身体避开,叶君澜抓住他的右手,一口直接咬下去。嗷呜!“嘶。”男人墨眸微眯,见少年嘴角溢出血迹,也不急着挥开,任由‘他’在他身上留下特殊印章。卫经吓得一头汗啊,两条腿都在不停的打抖。主子,您的身子金贵的很啊!这些年来,除了你甘愿之外,谁都不能伤到您,您流一滴血,下面的人就要掉十滴汗啊!叶君澜凶狠的咬着他,咆哮着泻火。但当看见男人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墨眸时,那种被玩弄的羞辱感瞬间暴增十倍。她猛力推开男人,吐掉一口的血水,扭头朝外跑掉了。“主子,这……您的伤……来人,快来人!”卫经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捧着主子金贵的右手,用锦帕裹住止血。宗政寒看着少年跑远的背影,眸光深深的,甚至溢着一丝宠溺的笑意。从前:()权宠刁妃:王爷终于被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