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小识笑了一下，看着李素裳，戏谑的说道：“原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继承了符华的记忆，对现代的东西，肯定比李素裳要知道的多得多。
“那……那是我才刚醒不久啦。”
李素裳红着脸狡辩道，她的确是不太了解现代的那些东西，隔着五百多年的代沟，虽然通过手机了解了一些，但是还停留在五百多年前的认知。
“我会找人教你的，爷爷还和你说了什么？”德丽莎问道，这应该也是一位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
“对了，学院长你爷爷是谁啊？”奥托只告诉李素裳来找德丽莎几人，没有说明德丽莎和他的关系。
“嗯？奥托爷爷没和你说吗？”德丽莎一愣，感觉有点诧异。
“啥？！你是罗刹人的孙女，他是什么时候连孙女都有了，不过那个人不是……”李素裳不禁瞪大了眼睛。
她知道奥托心中有一个女人，也一直想着对方，难道是后来因为耐不住寂寞，移情别恋了，所以才有德丽莎这个孙女？
德丽莎一看，就知道李素裳想多了。
其他人也不会多想，但是李素裳这个家伙，可是和爷爷五百多年前就认识了，肯定知道奥托很多事情。
“咳咳，我是爷爷收养的克隆体，爷爷这些年，也没有给我找什么奶奶。”
李素裳恍然，虽然不明白克隆体是什么，但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罗刹人。
“对了，罗刹人让本姑娘找一个休伯利安的舰长，他现在在这吗？”李素裳问道。
德丽莎几人面面相觑，奥托居然让一个s级女武神点名道姓找舰长，不会又不安好心吧。
“我就是舰长，奥托那个家伙，已经和我说了你的事情了。”张唯观察着李素裳。
好家伙，这确定是符华的徒孙，他记得符华的几个弟子，胸围都是不算特别突出，结果秦素衣的女儿，却是有容乃大。
感情都被李素裳拿去了，难怪叫作太虚山营养集中地。
“舰长，我感觉你在想什么很不礼貌的事情。”符华的眼镜反射着压迫感十足的白光，这是来自赤鸢仙人的压迫感。
因为她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张唯的恶意，拳头有点痒，想用寸劲开点什么。
“没错，你肯定是在想什么不礼貌的事情，你刚才的意识波动有点奇怪。”小识作为意识的律者，说的话自然是很有权威的。
张唯尴尬的笑了笑，这可不兴说出口，要不然下一秒就会被符华上仙寸劲开天灵。
“哦，你就是舰长啊，初次见面，在下无尚自在门大弟子，李素裳。”
李素裳好奇的看着这位，和奥托不一样，给人的感觉是很随和的那种，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
“无上自在门？符华，是你创立的宗门吗？”张唯笑着问道。
“不是。”符华摇了摇头。
这应该是李素裳自己创立的，她也就收了几个不孝的逆徒，并没有创立门派，要不然神州大地上，流传的就不仅仅是她赤鸢仙人的名号。
她还在太虚山的时候，不乏有皇帝前来寻长生之法，最后都是失望的离开了。
“符华，既然是你认识的人，那么教她现在常识的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德丽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