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母说的再多再心疼,在温益看来,都是屁话。
他只听到温父温母一再强调跟温凉无关,他顿时只觉得两人偏心。
平时在他面前言语之中是如何地嫌弃温凉,可在温凉面前却又是如此地袒护他,分明就是觉得他比不上温凉。
温益气的大吵大闹,温父温母生怕他沉不住气,会把真相给抖露出去,连忙一人一胳膊架着他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之后,温母这才心疼地抱着儿子道,他们说这些都是为了不让陆家人起疑。
温凉那个臭小子怎么比得上自己大宝贝儿子。
温父也是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这么沉不住气,也不知道刚才是什么场合,你那些话是能说的吗?听了只会让人觉得我们温家不会教人。”
温益现在虽然知道了温父温母的意思,但听到温父指责,他还是忍不住犟嘴道,“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跟野草似的生长,确实没人教过,难怪我会长成这样,还不如温凉讨喜。”
“你你你你怎么说这话?”
温父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对着温母道,“这段时间就找人好好教一教他上流社会的礼仪,不要到时候进了陆家,还丢脸我们温家的脸。还有,大学学历也给我捡起来。哪怕是买,也要给我买一个文凭回来。堂堂温家人,怎么能是个初中毕业呢?哪怕温凉读的学校不好,那也是好歹是正规大学毕业的。”
虽说那个专业功夫他看不上,但是好歹实打实的是个大学生,后面他还想读研,但是因为自己的亲生儿子找回来了,所以温父温母不愿意把心思花在他的身上,自然也不肯同意。
提到学历,这又是温益的一大痛楚。
他气得直跺脚,但是却无法反驳温父所说,确实,温凉都是大学毕业,他却连初中都没读完,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矮了他一头。
现在太有钱了,买个文凭那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而医院这边,看了一出笑话的陆芊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离开的温家人身上。
都是跳梁小丑,她根本就不屑放在心上。
反倒是她面前的这个温凉,看似人畜无害,乖巧听话,但是给她的感觉,对方并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
至少他能够拿着扫帚在同一块地方扫来扫去,在她表示这块地已经很干净了的提醒下,还能厚着脸皮表示多扫扫没关系,就能看出这人有点意思。
这一般人还真的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在陆芊漫不经心地想着这事的时候,手术室的灯暗了下去。
陆芊立马站直了身体,神色紧张地围了上去,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冲陆芊点了点头,表示病情控制的很好,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至于以后,医生也无法打包票。
因为不管他们怎么用仪器检测,都无法检测出陆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只知道从他过完生日之后,他的五脏六腑就开始迅速衰竭。
紧接着心脏也开始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