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极限。”
“我的极限……”
江定低语。
他知道，这还不是极限。
仙门的功法不够强，相比上界仙宗来说不够强，故而他才能瞬间晋升炼虚巅峰，但这不应该是他的极限。
接下来的方向，应该吸纳残缺近仙经文，再度提升仙门功法的极限。
太清飞剑的提升，亦是如此。
唯一可惜的是，他手中只有阳骨天人赠予的《青帝云丛天荒经》，残缺得非常厉害，纵使能够参悟透，恐怕也无法提升太多。
可无妨，这世间，所有的理想都是困难的，早已习惯。
“恭喜，”
“恭喜你，晋升炼虚巅峰。”
远不知何时到来，拱手道。
“前辈客气了，非常抱歉。”
江定一叹。
他知道，有些吓到这位前辈了，这并非他的本意。
事实上，无论如何，纵使下一刻失控，他也不会在仙门失控，无论如何仙门都是安全的。
“江定，你要晋升合道了吗？”远问道。
大日剑主，抵达炼虚巅峰，瞬间就能晋升合道，不需要任何准备且必然成功。
在这一刻，他是一位成熟而冷静的仙门政治家，出于一些仙门记载，他隐约觉得，大日剑主如果晋升合道，应该会变得稳定许多，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危险。
“不，”
“不会，永远不会。”
江定眸中炙热的杀意一闪而逝：“我的根基，距离成仙，太过遥远了，遥远到那一丝希望仿佛都是梦中一般，从来不存在。”
“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这一刻，就仿佛一颗恐怖的核弹即将爆炸，那样的癫狂，暴怒，让远都是心中一寒。
不过，他并没有畏惧，反而恍然。
原来，大日剑主的绝望，在于成仙……相比于其他生灵，他更加靠近这个目标，知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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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更加绝望。
这种绝望，甚至过了历代大日剑主被困于九灵域的绝望。
历代大日剑主，一直是有晋升合道的能力的，只是被困于小小的九灵域中，一旦来到一个合适的环境，他们瞬间就会晋升，拥有无比广阔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