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好……”唐局还想继续说，却被纪秋接下来这句话打断了。
“我几天前见过他。”纪秋想起她在齐行律师事务所见到的那个人。
“在哪？”韩杰书激动地开口。
“齐行律师事务所，我去采访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外面等着，他当时应该是去找那里的李桉律师的。”纪秋认真回答。
“律师啊。”方山喃喃念道。
“去查一下吧。”说着韩杰书就要起身，却被方山一把拉住。
“你激动啥，听老唐安排。”
“他当时和你妈妈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叶蓉问到。
纪秋使劲回想着，当时她回家看到那个陌生男人，母亲就让她先回屋。
“我只知道最后妈妈生气地把他赶了出去。”纪秋苦笑地摇摇头。
唐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良久他做了一个决定。
“明天让贺知晨去了解。”他说完转头看见纪秋盼望的眼神。
“麻烦你了，纪秋。”
知道唐局这是同意她也去调查，纪秋似是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笑了。
审讯室里，贺知晨和余泊坐在张春对面。
“张春，你的家人在等你。”此话一落地，张春缓缓抬起头看向贺知晨。
贺知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直勾勾地看着张春因激动而充血的眼睛。
张春见他迟迟不开口，心下了然，“他们一定觉得我很丢人吧。”
“你父亲说你是个好孩子，不会干坏事的。”
听了这句话，张春的思绪像是按了暂停键开始循环播放贺知晨刚说的话。他失魂地看着审讯室的门，似是外面有等着他的人。
脑子里突然响起杂音。
“春儿最棒了，妈妈给你做你爱吃的牛肉面。”
“考试进步了两名，爸给你买了辆自行车。”
“我好骄傲啊，这么优秀的人是我的哥哥。”
“我爱你。”
“不搭理我们？装什么装啊。”
“为什么不给我写作业？”
“你最近不上学干什么去了？”
“我给你买这个自行车是为了让你逃学吗？”
“哥，我考了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