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抚摸着戈尔曼的脸颊:“这意味着我距离拥有你越来?越近了。”
戈尔曼盯着她端详片刻:“我不?明白,我的任慈,请你教教我。”
任慈再次靠近他。
二人本?就离得很近了,她干脆抬起一条腿,膝盖跪在戈尔曼的两?()腿()之()间?。如此倾身,几乎算作是靠在了他的身躯上。
“你犹豫什么呢,只是睡个觉而已。”任慈笑眯眯,“不?是很寻常的吗。”
现在,任慈明白好感度为什么增长?了。
任慈说过,她要的是戈尔曼,他的灵魂,他的全部。
这意味着如果戈尔曼始终把她视为食物,她不?会接受他分毫。
恶魔终于重视了这点。
吃下欲望,可以。但从今之后,她和他睡觉,就只有欲望。
戈尔曼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任慈。
在乎,犹豫,意味着在不?经意的时候,他的目标已经发生?了改变。
戈尔曼自己?也意识到了。
“一部分欲望,就足够我维生了。”
在进食与她之间?,恶魔选择了后者。
戈尔曼起身,他牵着任慈的手,以无比珍重的方式带着她走向二楼。教授扬起淡淡笑容,即使他清瘦了很多,也依旧英俊。
“请允许我侍奉你,我的任慈,”戈尔曼文绉绉道,“这将是我的荣幸。”
作为回应,任慈反握住了他的指尖。
黑色的长?发在柔软的被单上铺陈开来?。
就像是解开弥足珍贵的礼物,戈尔曼的动作不?徐不?缓,他很耐心,每解开一个扣子,就要欣赏一番。
细密的亲吻犹如春雨,温柔的抚摸异常治愈。
任慈在他的服侍下肆意伸展身体。
一旦恶魔真心实意想?讨好一个人,那估计是连圣徒也不?能抵挡诱惑。
戈尔曼在床榻边沿跪了下来?。
昂贵的西裤压在古董地毯上,他轻柔抓着任慈的膝盖,深入那头次到访的秘密小路。
而任慈怎么也没想?到,长?长?的蛇信在这方面更是有着绝佳用途。
树丛之后的小路从未被人如此深入过,恶魔仔细探索着每一处细节、每一个角落。
即使任慈用双手捂住嘴巴,也阻挡不?住含混的歌声。
“别害羞,我的任慈。”
在探访间?隙,戈尔曼用拇指捻去?脸颊上的,他沉迷地说道,“让我听?听?你的歌谣。”
而到了最后,哪怕任慈有所克制,也无法忍受。
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爬了上来?。
白皙的肌肤晕染开红,戈尔曼轻轻亲吻着她,从发鬓一路向下。
就在任慈以为结束的时候,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低低笑出声。
那双眼眸因?贪婪变得殷红。
而后任慈恍然,怎会有吃一次就满足的恶魔呢。
纯粹的黑覆盖住卧室,化作了数不?清的蛇尾。
它们托起她的身躯,轻轻卷着任慈的手腕和腰腹,好方便?提供恶魔进行第二次的飨宴。
第三?次、第四次。
一直到任慈因?他的探访潸然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