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金阙玉宇辞神庭,神女羽衣意难平。
风流忽转人间恶,冷眼看尽俗世人。
红尘浮世情难解,回首往事心欲碎。
一朝离恨劫难逃,玉体酥瘙难回头。
话说林逸见柳青青香酣而睡,放心钻进天书之中,待到睁开眼时,自己却是在正殿当中,并不见师傅的身影。
天香阁仙境乃有三殿、六院、九阁、十二房,林逸里里外外寻了个遍都未见着她,心道:“奇怪了,难道师傅不在天香阁里?可是为何天书将我传至这里,不对不对,定是我漏了哪里。”
又寻了一遍,依旧不见,于是按着来时路回走,忽听得隐隐传来细微的痛苦之声,像是从香房里传来的。
香房本是供奉天地道祖的香室,因为常年灵气充沛,偶尔也会被派做功德使用,但如今仙境里只有清珞仙子与林逸二人,他除了每隔三日打扫灰尘,平时也不用上香。
然而今日却有些不对,从窗外看去四面墙壁皆亮,烟韵袅袅,由于是灵体状态并不消推门,林逸赶忙往里进去,不过里面除了香炉里燃着的香与四角的蜡烛外并无一人。
他正觉得奇怪,可是那呻吟之声又发了出来,并且越来越近,林逸立刻意识到一定有机关,于是附耳细听,果然在墙壁后面,无需犹豫便闯了进去,空心的墙壁后面果有一条暗道向下延伸。
这条暗道并不宽敞,勉强容下一个人行走,两边各点着蜡烛,越往下越能感觉阴森之息扑面而来,当中的幽静令人毛骨悚然。
走了一阵,下面的台阶才宽敞了一些,却出现了一条岔路,两边都有蜡烛,只是再往里就看不见了。
只见左边墙上的烛火扑腾闪烁,似有空气流动,而右边的安然不动,明显通往的方向不一样。
林逸是物理专业的,因此立马就想到了烛火扑闪的一条路定有出口,正要往那方向而去,却莫名想到:“方才我明明听到声音,若是出口处怎么传得进来?”
想到自己也走了一段路了,听到的肯定不是真实的声音,而是从暗道里传出来的回音,而如果是回音的话那就一定是密室,而不可能是出口。
于是林逸改变了方向,朝着右侧前行,待穿过弯曲楼梯后便见豁然开朗,只见前方摆放着一张笔案,一条椅子,占住转角的一大半,显然是某种搜查临检。
再过去,走近了些,抬头看那牌匾,上面赫然写着:刑房。
林逸吃了一惊,心道:“难怪先前打扫灰尘的时候怎么数也不对,师傅说有十二房,我却总数得十一房,原来还有隐藏的一房在这儿。”
往里走去,但见冷冰冰的铁钩上蛛丝悬挂,生锈的案板上刀痕累累,大小刑具摆放其中,寒气逼人,他没敢多看,急忙绕过拐角处,那呻吟声突然响起,非常近,仿佛就在面前。
“师傅的声音……”
林逸似乎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震惊了,或许来寻找答案的路上,他的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昏黄的狱室,上百根蜡烛高悬,将整个牢房映照得如同黄昏时的晚霞,几盏油灯上的灯芯在跳跃,每当火苗窜动都会带起无形之风,让当间的空气变得干燥炎热。
屋子正中摆放着两张桌子,各摆着四件物品——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却不如说是刑具。
从梁顶垂下四根锁链与当间的拷架相连,拷住被缚者,只见那被缚者真是美如天仙,一身冰肌玉肤白皙胜雪,身如长凤之仙潇,然而此时全身赤裸,像条母狗般被凌辱。
“师傅……怎么会这样……”
饶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然而目前的景象却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清珞仙子的雪颈与藕臂穿过沉重的镣铐,雪白的皓腕处被粗糙麻绳紧紧捆绑,勒得她细腻滑嫩的玉手呈现出紫红色,上半身被迫前倾,两条修长美腿站得笔直,脸上的神情极为痛苦。
林逸有些不忍心看下来,仙质玉骨的神羽仙子竟成了阶下囚,清冷高贵的气质偏偏落入淫徒之手,林逸顿时就落下了泪来。
“哼,老夫就喜欢看你这迷死人的表情,既看我不服,却还是被“淫堕之种”控制,脸上还挂着那副清冷的婊子相。呵呵,你倒挺能忍。”
说话的乃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道士,他虽老,眼神却是狠毒,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吓人,各朝左右上下随意乱动,一看便是妖人。
只见他拿起左边桌子上的四件“刑具”,走到仙子师傅的身前,呵呵淫笑道:“就知道那个废物除了靠长相一无是处,昨日你哄了他,他还不肯说,其实我等早就知道了,呵呵呵……既然他没有本事,那也只有老夫亲自出马调教你了。”
恶道士拿的第一件“刑具”乃是两个衣裳夹子,他分别夹在清珞仙子的两颗酥胸上,鲜红敏感的乳头顿时传来一阵刺痛,痛苦的娇呼出声,绝美容颜惨白如纸,细密汗珠从额头滴落,煞是暴殄珍物。
然而那老道士却十分得意地淫笑:“神女,这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逍遥仙子不当,主动染上“淫堕之种”,莫怪老夫,只怪你太爱你那个废物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