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小时，我躺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滑着手机。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时鐘的滴答声。
突然，有人敲门。
「谁。。。？」我迟疑地问。
「努娜，是我。」知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抱歉打扰了。。。鉉辰让我送些东西过来。」
我打开门，看见知城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鉉辰说。。。」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努娜可能会饿，要我带些点心来。」
我接过纸袋，里面是我最喜欢的蛋糕。
「他还特地去买了。。。」知城的声音越来越轻，「说要确保努娜等他回来的时候不会饿着。。。」
我心里一暖，却又有些复杂，这不是刚刚才离开没有多久。
「知城。。。」我犹豫了一下，「真的很谢谢你。。。」突然手机震动。
「努娜收到蛋糕了吗？」是鉉辰的讯息。
「记得要吃完。。。我特地挑的口味呢」
他总是这样，既甜蜜又紧迫盯人。
我坐在沙发上，小口地吃着蛋糕。知城离开后，那种不安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手机又响起：「努娜觉得好吃吗？」
「嗯，谢谢。。。」我回覆道。
「那努娜要怎么感谢我呢？」
「对了，刚才知城去的时候。。。努娜还穿着我的T恤吗？」
我叹了口气，这人总是这样，看似随意的问话背后都藏着试探。
「已经换衣服了」我老实回答。
手机瞬间跳出一连串的讯息：
「努娜。。。」
「不是说好要穿着等我回来的吗？」
「为什么要特地换衣服？」
「还是说。。。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留下的痕跡？」
讯息的语气越来越危险。
「鉉辰吶。。。」我试图安抚他，「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
「晚上要用什么方式惩罚说谎的努娜」
「录音马上结束了，等我回来。。。」
我看着这些讯息，突然想起方灿说的那句「超出常理的事情」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录音室内，鉉辰握着手机，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鉉辰啊，」旻浩坐到他身边，「最近和努娜。。。还好吗？」
「嗯，很好啊，」鉉辰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容看起来又乖又软，「努娜现在都乖乖的。」
「乖乖的？」彰彬的眼神似乎听懂了什么，「你该不会又。。。」
「没有啦，」鉉辰笑得更开心了，「我们说好了，只要我专心工作，努娜就会一直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