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孙嫣然的话，牧潇潇看向赵阳的目光一变，但随即摇了摇头：“不管他是不是虚张声势，已经不重要了，圣教的计划既然被他知晓，就已经失败了。”
“圣女，不见得失败了。”
孙嫣然轻笑道。
“他既然已经得知计划，就不可能成功，除非是更改他的心智，才能让计划继续进行，但是更改心智，那三大天人不可能看不出来，一旦看出，计划必定失败，如果不更改心智的话，我的媚术也不可能影响的到他。”
“毕竟媚术一旦涉及自身安危，就会惊醒，圣教的计划是毁了大乾，大乾一旦被毁，他的一切都成镜花水月，自身也会被天下人的怒火吞噬，这等危险之下，他不可能还被媚术操控。”
牧潇潇摇头道。
“可如果他这段记忆消失了呢？”
孙嫣然道。
“这段记忆消失了？你说的是消除记忆的法门？这等法门世上不是没有，我天魔圣教的至高功法忘情天书就有操控记忆，玩弄人心的效果。”
“但可惜我修炼的是天魔录，并不会忘情天书。”
牧潇潇摇头道。
“圣女，我会。”
孙嫣然道。
“你会忘情天书？孙嫣然，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可能只是天魔圣教的普通真传，忘情天书是直通天人的至高功法，天魔圣教也只有三门至高功法，想要学习至高功法，只有教主，以及立下大功的长老，还有圣女和圣子才能修行。”
“你如果只是真传弟子的话，不可能有资格修炼忘情天书。”
牧潇潇看向孙嫣然语气一寒道。
“圣女，你也没问过我的真实身份啊，我的爷爷是孙乾于，这个名字，圣女应该不陌生吧？”
孙嫣然听到牧潇潇的质问，笑着解释道。
“孙乾于，圣教大长老？”
“难怪了，之前我就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这么受到教主信任，那么重要的计划，居然全盘让你告诉我。”
“原来你是大长老孙乾于的孙女，孙大长老是圣教辈分最高的人，对圣教忠心耿耿，你是他老人家的孙女，教主自然信任于你。”
得到孙嫣然的回答后，牧潇潇点了点头道。
“圣女，我的忘情天书只是刚刚入门，没有办法熟练施展，避免昏君挣扎，劳烦您出手控制住昏君，然后我在施展忘情天书消除他今晚的记忆。”
孙嫣然在牧潇潇消除疑惑后，立刻指着赵阳道。
“好。”
牧潇潇点了点头。
看着牧潇潇和孙嫣然将自己视若无物的交谈，赵阳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看样子，你们是吃定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