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自己,宋瑾砚露出的眼睛相比以往,仿佛采阴补阳了般,更加神采奕奕。
“你戴什么口罩?”
宋瑾砚:“下雪了,戴口罩干燥润肺。”
毛病真多!
听罢,明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气闷地低下头吃饭。
董阿姨去了厨房收拾,宋瑾砚才再开口,低声问她:“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还行。”她冷淡地说。
宋瑾砚眉头挑了下,“所以,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
明荔立刻炸毛:“本来就不合适啊,我现在还有点儿…”
后面的话又在董阿姨来到餐桌边后,咽回了喉间。
明荔低头吃东西,唯留心中腹诽。
有外人在场,很多话也说不了。直到离开家门,宋瑾砚如惯常般要握她的手时,明荔气闷地撇开,抬着下巴道:“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追求者能随随便便牵手吗?”
宋瑾砚视线停留在她脖颈的半隐半现,而她并没有发觉的红痕上停留一秒。
他嗯了一声,眼神微散漫地点了点她的脖颈:“那昨晚你合法伴侣留下的,要记得挡一挡。”
明荔一噎,忙拉了拉围巾。
一路乘电梯下去。
明荔越发看他的口罩不顺眼。确切的说,从早上开始就不顺眼。
忽而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拉下他口罩,不满地说:“你在我面前戴什么口罩?”
后一秒。
明荔又默默替他戴了回去。然后,尴尬地挠挠脸,侧过头去。
宋瑾砚这一张好脸,残了。
昨天被打还只是泛着淤青,谁知一夜放浪后,第二天还肿了。
下颌,右颊,都有一点。
在明荔印象里的宋瑾砚,从没有过这样颜值滑铁卢的模样。
而这个滑铁卢的时机,也很微妙。
电梯下坠。
其间气压不知怎的,也低了下来。
宋瑾砚盯向她,一言不发。
“呃。”明荔也后悔自己的冒犯,欲盖弥彰地说:“你放心,我没有嫌弃的意思。”
当然是假的。
她甚至有种昨夜是和这张脸上床的错觉。
宋瑾砚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体验。”
“我知道。”明荔撩撩头发,视线飘忽到一边,“你也不要容貌焦虑,养养,养几天就好了。
冷不丁又说了一句:“所以,你这几天都作为我的追求者,回次卧睡吧。”
宋·追求者·瑾砚突然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