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解着领带看见床上躺着的一小只便轻轻笑了。
明荔拍拍身侧的位置冲他发出邀请:“你要过来一起吗?”
记忆里宋瑾砚就没有白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经历。
开春所有事情迈上正轨倒是难得有这般清闲。
明荔只是随口一说没指望宋瑾砚也跟着一起颓废地躺着没想到他竟真的洗澡换了身衣服。
然后躺下。
明荔顺势窝进他怀里电影放的是《绿皮书》。
电影来到明荔最喜欢的那个片段,谢利代笔给托尼妻子写的那封信。
这让她想到自己请宋瑾砚代笔的情书。
“你也念给我听。”明荔抬了抬下巴,对向电影里的台词。
宋瑾砚留过学,一口伦敦腔说的极为熟练。
凑在耳边,仿佛真的在说给她听——
“没有你的时光和旅程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与你相爱是我做过最容易的决定。”
“我今天爱你,余生也会爱你。”
“……”
说到最后一句,宋瑾砚改动了台词,变成:“DearLitchi。”
明荔脸颊微红,更深地埋在他颈窝。
“宋成睿留给你的地产,不用为了我送回去。”突然,宋瑾砚再次提了这件事,“也算给你自己多一层保障。”
明荔:“好。”
天慢慢黑下,宋瑾砚点了晚餐送上来。
明荔颇为享受这样缓慢的时光。
草原的天空向来一望无垠,星星点缀夜幕,如梦似幻。
晚上,宋瑾砚又来了兴致。
明荔却觉得有种奇怪的羞耻感,仿佛躺在外边做这种事般。
直到宋瑾砚故意将手上的潮湿蹭上她脸,轻声说:“夭夭,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明荔脸颊红得像火,几乎要把她烧着。
直到深夜,她沉沉睡去。
始终想不起,到底是哪件事没有和宋瑾砚说。
直到第二天早上,郑鸣带着团队,风风火火地过来敲门。
因为有了明荔的保证,郑鸣的声音也不再保守,“祖宗?起来了吗?我们来了~”
明荔皱了皱眉,踹宋瑾砚,让他去开门,“看看是谁。”
生物钟使然,宋瑾砚早已经清醒,但清醒不代表喜欢聒噪。
他略整衣物,起身去开门。
郑鸣还以为是明荔,脸上殷勤的笑还没散去,便对上来人沉静的眼。
宋瑾砚眉头微蹙,并不是愉悦的神态,“什么事?”
看着男人明显刚醒的状态,连衣服都不算规整,甚至屋内还有着迷之旖旎气氛。
郑鸣一伙人形如僵石。惯常油嘴滑舌的老油条,此时此刻也说不出话来:“呃,祖宗,呸,是老板娘说今年过来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