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把她欺负够了而已。
王若若却自以为“懂”了,比起大拇指:“是不想让夭夭失望对吧?”
“可以这么理解。”
明荔面无表情,仿佛看到了宋瑾砚身后晃动的大尾巴-
来到禾尔木时,已到晌午。
这儿海拔高,雪落了满城,白茫茫一片。
在酒店放好行装后,明荔便随宋瑾砚去了滑雪场。
干燥凛冽的风拂于面上,穿着厚重的滑雪装备,行走在雪地,显得笨重不已。
不一会儿,明荔便气喘吁吁。
王、谢二人时常参加室外活动,宋瑾砚常年健身,倒没想到,是她拖了整个进程。
“若若,你们先走。”明荔喘着气挥手,“我歇一会。”
话音刚落,宋瑾砚便将滑雪板扔给谢舟,“拿着。”
谢舟:“啊?哦。”
转而蹲下身,对唇色有些苍白的明荔说:“夭夭,上来。”
明荔踟蹰了一下,也不矫情,趴了上去,戳他后背:“我穿得很重,你背得动吧?”
平时宋瑾砚单手就能抱起她,但冰天雪地的,她还有些怕他逞强。
在她二十岁的世界观里,三十岁之后就该走下坡路了…
宋瑾砚轻巧地颠了她一下:“回去以后,我会监督你加强锻炼。”
“我才不要!”明荔勒紧他脖子。
她唯一爱好的运动就是骑马,不需要她动,别的就算了吧。
宋瑾砚不回答,这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你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差一点。”
“胡说,”明荔不承认,“我感觉很好。”
宋瑾砚温热的脖颈,触碰到她露在外面冰凉的手。自从入了冬,她的手便始终是冰冷的温度。
“这次的时间没有算好。”他突然蹙眉,“我不该带你过来。”
“为什么?”
“如果我没算错,你生理期便会在明天。”
明荔才不想因为这个损失玩的机会,“我说它不会来。”
“一会你最多在外面待半个小时,我陪你回来。”
明荔不愿意,“我不要!”
她自己都从不把这个当回事,夏天口渴时还会喝冰水。
宁愿疼,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宋瑾砚停顿脚步,“不如我现在背你回去?”
明荔哑然,只能妥协:“…好嘛。”
坐缆车上山,来到滑雪场。谢舟大手笔,直接包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