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砚面不改色:“长开了就好了。”
时间久了,总是“宝宝”得喊,也多有潦草之意。
于是明荔翻来复起,想了一晚,又给宝宝取了个小名。
宋瑾砚洗耳恭听。
“豆豆,怎么样?”明荔晃着宋瑾砚的手臂,眼睛亮亮地说:“是不是又简单又朗朗上口,我可是想了一晚上呢。”
此时的她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取名废。
“我当然没有意见。”宋瑾砚慢条斯理地把玩儿子的小手,眼中闪过一闪而过的笑意。
明荔当即把名字和宁茹分享,“怎么样?”
后者发来一连串的问号。
[不是吧明小夭你就这水平?你趁早别霍霍我干儿子了!]
明荔:[怎么就霍霍了?你说清楚。]
[我亲戚家狗叫豆豆啊!]
明荔:“……”
她立刻迁怒宋瑾砚:“你怎么不提醒我,儿子的小名都不上心,你这是助纣为虐啊!”
后者缓缓挑起一边的眉头,浑然不觉有异般说:“豆豆挺好听的,朗朗上口。”
“对不对?”他低头问宝宝。
婴儿哪懂得什么,手被宋瑾砚晃着摇了摇。
“他说对。”
明荔:“……”
够了,她开始心疼自己的儿子了,这爸爸真的坏掉渣了!!!
“你怎么不叫豆豆?”明荔从他怀里抢过儿子,抱着他在厅前晃着走了几步,绞尽脑汁想名字。
这一想就直接想到了第二天早上,明荔坐在餐桌前,董阿姨把新做的热气腾腾的小笼包放在桌上。
明荔夹着咬了一口,里面鲜美汁水榨出来的瞬间,她脑中灵光一闪——
“小笼包!”明荔摇宋瑾砚的手臂,“就叫小笼包怎么样?”
宋瑾砚依旧是微微一笑:“很独特的小名。”
从此,宋时序烦恼了一辈子都小名,就此诞生。
明荔不止一次觉得,她的小笼包从出生就是来报恩的。
几个月后,宝宝逐渐长开,是一个精致到任何大人看见都要直呼漂亮的宝贝。
而且,从来不哭不闹,情绪稳定得像是一座山。
就算明荔有时忙于剪片子做后期,没空去照顾宝宝,他也会安静地躺在婴儿床。
有时被阿姨抱走照顾,也从不闹小脾气,哪怕他明显更喜欢待明荔身侧。
“妈妈的乖宝宝,”每每如此,明荔都觉母爱泛滥,有空就抱着小笼包,晚上也不舍得撒手。
这一来二去,似乎渐渐就引起了另一人些许的不满。
“孩子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