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引线一点即燃,有些情绪,没法用语言去描述,只能用更深入的方式做出来。
就在这时。
钟吟放在床头的手机突兀地响起。
她喘着气,立刻去推易忱,低声:“我有电话,阿忱,阿忱!”
“不接了。”他根本没法停下来,喘息着,继续去亲她。
但这个电话不依不饶。
一遍后,又再打来,循环反复。
易忱低骂了一声,伸手去摸她的手机,看见来电人[储成星],脸色更是差得没边。
径直按了接通:“你他妈——”
那头声音却更大:“易忱!我他妈给你发多少消息,打多少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啊草。”
储成星简直要抓狂了:“服务器都崩了,刘哥不知道接了多少个投诉电话,我还在紧急扩容,你呢?!你在干什么啊!还不快滚过来修!”
房间内死寂两秒。
储成星显然崩溃到了一定程度,声音响亮到顺着电话线就传进了钟吟的耳朵。
她和易忱身上还乱着,他连反应都没消。
易忱神色怔忪着,脑子也快死机了。
直到钟吟推他一下,才彻底回神,匆忙回了句“等着”,便咔嚓挂断了电话。
他胸腔起伏着,显然还没从这个巨大的惊喜中回神。
钟吟整理被他揉乱的领口:“你还不去修——”
话未说完,易忱已经按住她脖颈,重重吻上来。
这个吻,激荡,澎湃,喜悦。
钟吟被他亲得踹不过去,伸腿踹过去,眼中含嗔:“你到底还去不去?”
易忱双手撑在两侧,深深看她,眼圈却缓缓变红。
几秒后,满溢的情绪似乎没法自抑,他突然低下头。
有湿润的水痕落入她锁骨,钟吟心情同样喜悦酸涩,伸手抚他发梢。
大约过了几分钟。
易忱情绪安静地抒发完,轻轻吻了下钟吟的额头,才起身去摸自己的手机,给储成星打电话,让他俩立刻过来一起修。
“我喊他俩来通宵,”易忱在卧室门口说,“我们尽量安静,你别出来了,好好休息。”
钟吟睡了很安稳的一觉,还做了个一个很离谱的梦。
梦里,易忱指着存着上十个亿的数字,冲她笑得张扬。
又牵着她去上次的商场,拽着她进了C牌。
将银行卡往沙发一丢。
暴发户一样吩咐柜姐:“把你们这所有包,全部给她打包。”
她尴尬到脸通红,不停摆手。
但易忱听不见,将所有包包一个个堆在她怀里。
重得要命。
压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