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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按在榻上的手掌骤然收紧,青筋隐隐绷起。

她一副孩子心性,天真烂漫,或许是对他有几分兴趣,但那种兴趣,和小童偶然得了新鲜玩意儿并无多少分别,太过于飘忽不定,欢喜几日,说散就散了。

而他是今日生明朝死的绝路之人,如今这般放纵已是不该,他怎么能、又怎么舍得借此冒犯她?

卫凛咬紧牙关,微微直起身来,长臂一探,扯过床角堆叠的薄被,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裹了进去,盖得严严实实。

沈妙舟:“……”

她有些不可思议,这人也太能忍了罢?

隐隐地,又有点挫败的感觉。

随之生出几分不服输的倔强,她微一仰头,直接吻上了眼前那枚清俊峥凸的喉结。

温热湿润的唇瓣猝然贴上来,咽喉要害失守,卫凛毫无防备,整个人都猛颤了一下。

她,她怎么敢的?!

卫凛脑中顿时嗡地一声响,一时间昏了头,带着些惩罚的意味,低头去含吮她的唇瓣,又轻轻啮咬,想要教她老实一些,只是这个吻渐渐就变了味道,她不肯服输,和他互相厮磨,生涩地彼此纠缠,越发昏然投入。

迷迷糊糊着,沈妙舟嗅到一缕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心下一惊,忙伸手将他稍稍推开了一些,“你的伤——”

“无妨……”卫凛低喘了一口气,鼻尖蹭了蹭她汗湿的脸颊,再度吻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两人终于气喘咻咻地分开时,屋顶早已没了声响,也不知窥探的人在何时离开。

四下里一片安静。

只能听得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声。

对望了半晌,沈妙舟忽然偏过头,把脸埋进卫凛的颈窝里,咯咯地笑出了声。

她早就知道,他这一身凶煞漠然的恶人皮下,是一颗再柔软干净不过的君子心,哪怕是克制到近乎自苦,却也绝不会越雷池半步。

她好喜欢。

想把他带回家,藏起来。

卫凛无可奈何,艰难地呼了一口气,脸颊贴着她的鬓发,僵着身体,慢慢平复呼吸。

沈妙舟乖巧地等了一会,听着他呼吸渐稳,小声道:“卫凛,时辰差不多,我得走啦。”

好半晌,卫凛闷声“嗯”了一下,却不敢再看她,费力地慢慢起身,离开她的身体。

他下了榻,捡起一旁的狐裘,抖落干净,垂着眼,背对着她反手递了过去,哑声道:“……穿好。我送你走。”

沈妙舟乖乖裹好衣服,麻利地爬下床榻,和他一起往外走,快要到门口时,却忽然站住。

卫凛转过头瞧去她,“怎的了?”

那双乌润的杏眼眨了眨,显出来几分犹豫,她仰脸看着他,咬了下唇,小声试探:“出去这么早……会不会不太好?”

卫凛:“……”

简直要被她气笑了,这小脑袋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不急?”他眯了眯眼。

“急急急!”沈妙舟连忙点头,偷偷瞧见他脸色难看,又忍不住想笑,杏眼弯了弯,倒映着细细碎碎的烛光,透出一股调皮劲儿。

卫凛喉结微滚,别开了视线,缓慢地顺下气息,“走罢。”

走出偏殿屋门,卫凛让长廷给她送上马车,自己去寻宁王告辞。

她没等多久,卫凛便返回来登上马车,掩好了车门,问道:“去哪里?”

沈妙舟犹豫了一下,仍是存了几分戒备,没有直接告诉他真正的落脚点,只报出一个与城隍庙相隔两条街巷的胡同。

卫凛垂眸看她一眼,并未多说什么,淡淡朝外吩咐了一声,“走。”

长廷赶着马车跑动起来,车厢摇摇晃晃,她嗅到一股越来越浓的血腥气,不由得眉心一跳,转头去看卫凛身后。

卫凛抬臂去挡,却让她不由分说地掰住胳膊,用力掀过后背。

他穿着一身玄色圆领襕袍,原本暗色的衣料已经被血洇湿了一大块,那片血迹甚至还在慢慢扩大。

看起来很是扎眼,沈妙舟动作一顿,心里止不住地泛起自责,不免有些心疼:“都怪我不小心……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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