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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举刀欲向她砍下的那个瓦剌兵身体忽而定住,一支精钢钢箭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从他后颈猛地贯穿而出!

沈妙舟只觉颊边一热,几滴温热的血飞溅到脸上,激得她下意识偏了偏头。

周围的瓦剌兵突然乱了起来。

火光憧憧,一支数十人的小队自远处策马而来,如出鞘利刃般撕破夜色,大雪纷飞,寒风呼啸,马蹄滚滚如雷,地面随之嗡嗡震颤。

骏马奔驰,直冲入阵,一行黑骑挟着风雷之势扑向瓦剌蛮兵,转眼间便彻底杀穿了他们的队伍,如猛兽撕碎猎物一般,沉默而狠厉,刀刀见血,不给瓦剌人半分喘息的机会。

四周霎时陷入一片混乱。

瓦剌兵在声嘶力竭地吼叫,人影憧憧,落雪纷扬,刀光火光渐渐重叠,模糊。

沈妙舟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好像在远离自己。

似乎有人在叫她,渺渺远远,听不真切。

……是援兵到了么?

太好了。

沈妙舟心神松下,一直撑着的那口气散了大半,许是失血的缘故,眼皮一时沉如千斤,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合上了眼。

残存的些微意识中,她似乎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她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顺着力道靠在那人的怀里。

脸颊贴上一片冰凉的衣襟,衣下的胸膛似乎在微微发抖。

明明知道不可能,可在意识渐渐消失前,她脑中还是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卫凛,是你么?

“卫凛……”

鼻头忽然发酸,忍不住地泛起委屈,一滴清泪顺着眼尾滑入鬓间,沈妙舟喃喃了一声,动静微若蚊呐。

这声音落在厮杀呼喊和兵刃相击的混乱嘈杂中,有如细针入海,瞬间便被淹没殆尽,可身下的手臂却好似有一瞬的微收,只是她还来不及分辨清楚,便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

沈妙舟一直昏睡着,意识浮浮沉沉,混沌中不知身在何处。

似乎半途醒了一回,浑身哪里都疼得要命,她想张口要水喝,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正愈发难受,唇边忽地一凉,有人轻轻托着她的头,将水喂了过来。

水温正好,不凉不热,半梦半醒间,她就着那人的手喝了几口,身上总算好受一些,复又陷入昏睡。

不知是到了什么时辰,迷迷糊糊中,有人从后托起她的身子,将她圈在怀里,慢慢地喂她吃粥。

那粥熬得软糯,吞咽起来并不费力,里面似乎还放了些糖,舌尖一抿,带着淡淡的甜味。她没有抗拒,乖乖地由着那人喂下了大半碗。

因着身上有伤,沈妙舟一直反反复复地发热,直到几日后才彻底退了烧,清醒过来。

醒来时天色还未大亮,室内光线杳杳冥冥,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真切。

影影绰绰地,她看见不远处的桌案前,有一人正背对着床榻,提壶往建盏里添茶。

那道背影劲瘦颀长,看起来是个年轻的男子。

沈妙舟心口骤然一紧,想也没想,脱口唤道:“卫凛!”

那人听见声音,提壶添茶的动作一顿。

话一出口,她倒是暗暗有些懊恼,自己真是糊涂了,卫凛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瞧着那人没有作声,她的心又提了起来,冥冥中有种直觉,让她忍不住想,万一呢?万一……就是他呢?

心头砰砰直跳,屋内光线昏昧朦胧,更像是做梦一样,沈妙舟无意识地放轻了声音,试探着问:“卫凛,是你么?”

那人放下茶壶,缓缓转过身来。

日光透过窗隙,映出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左颊上甚至还覆着两道烧伤似的疤痕,看上去颇有些骇人。

……果真不是卫凛。

沈妙舟怔了怔,随即数不清的失望懊丧涌了上来,呼吸间牵拉得右臂伤处隐隐作痛,她忍不住抬起左手去按了一下。

那人走近,止住她的动作,“你伤处未愈,莫要乱动。”

音色嘶哑粗粝,像是□□糙的砂石打磨过一样,听起来很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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